是写不出来吗?”
“啧啧,本少爷这是给你思考的时间,你倒是急头白脸的等不得,我告诉你,心急喝不得热稀饭,烫嘴呀。”
方旭从坐位起身,快步走到大殿中间的案几前,缓缓坐下,歪头对着一脸嘲笑的回鹤继续说道:
“别摆出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你不适合,太丑,摆出来不帅不说,还膈应人,看多了会吐。”
摸、摸自己的脸,方旭相当得意的说道:“不像我这张脸,多看了会怀、孕。”
噗!有人忍不住又喷了,看多了会怀、孕,这是什么梗?这纨绔可真敢说啊。
回鹤气的吭哧,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当众洋洋自得夸自己长的好看,脸呢?还要吗?
这斯的自恋连燕帝都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朝武安伯丢过去一个眼神,那意思是看你教的好儿子。
武安伯摸、摸鼻子,太自信也不好啊。
方旭提笔,立刻有人伸长脑袋望过去,很期待这货会写出什么大作,瞅那得瑟的小模样,好像很有才华。
方旭落笔,笔走游蛇,很快写出一行大字,锄禾日当午。
他写完,身边伺候研墨的小太监立刻尖着嗓子念出,那尖尖的嗓音刺激的方旭耳膜疼。
不知道为什么,方旭觉得还是洪达的声音好听,虽然也尖,但是不刺耳。
方旭忍着不适继续写,汗滴禾下锄,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写完之后又书写悯农二字,给此诗题名。
小太监尖尖的嗓子在殿内响起,第一句有人送上嘲笑,一副果然如此,没什么深意,这大白话写的,真没水平。
第二句诗出,有人已经开始掐算自己能赚多少银子,第三名出来后,有人表情变了,变的认真,知道这里到了转承处。
粒粒皆辛苦一出,立刻响起叫好声,得,整个画面都出来了。
武安伯是第一个站起身叫好的,敢说他儿子是纨绔,哼,看看他儿子的才华,惊艳不!吓死你们,妥了妥了,儿子又赚了一大笔。
方旭放下笑,站起身,叉着腰,晃着腿,嘿嘿怪笑盯着回鹤好不得意,都说让你先写了,你不写,就问你现在好意思写吗?
回鹤握笔的手僵在那儿,紧紧、咬着牙关,抬头死死盯着方旭,很想问上一句为什么?你丫的不是纨绔吗?
“回兄,想好了吗?要不要再给你点时间啊,偶先数数小票票,貌似不少呢,哇哈哈,都是偶的。”方旭仰天哈哈大笑,好不得意。
笑声就像是巴掌似的落在回鹤脸上,回鹤握笔的手气的一阵颤抖,墨汁滴在纸上,染了一片墨渍。
回鹤似是没有发现,还在颤抖,是气的,也是急的,回鹤不知道下一步怎么走?还要继续吗?
这个纨绔就跟宝藏似的挖的越深越有料。
最后回鹤还是咬牙写出自己的大作,比不上还比不下啊,总比写不出更好一点,输也得输的有气度。
在方旭的嘲笑声中,回鹤写的很快,手里的笔都快被他折断了,那真是笔透纸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