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讲出心底疑惑,把武安伯夫人的怪异之处讲出,问道:“方旭真的是武安伯夫人的孩子吗?哪有捧杀长子的母亲。”
定国公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皱着眉头,他也觉得这事不正常,要说方旭不是武安伯夫人的孩子,这个也没证据。
当初武安伯夫人怀、孕时并不在燕京,而是在武安县居住,当她带着方旭进京时,方旭已经五岁多。
那时候的方旭是个瓷娃娃,长的就跟仙童似的,人人都夸那孩子灵性,却不知为何越长越歪。
还是一样的漂亮,就是行、事作风越来越嚣张,尤其是近些年,那真是好事一件不做,坏事做绝。
燕京城提起方旭就没有一个不咬牙偷骂的。
“方旭应该是武安伯夫人的孩子吧。”定国公这话说的底气不足,他也看不透武安伯府的情况。
“算了,这事就不提了,不管方旭是不是武安伯夫人的亲子,现在都不重要了。
反正方旭已经长大,我也不用靠武安伯府过活,总归不会起冲突。现在我们不是聊一聊边关开荒的事情吧。”
大将军不想再议论方旭的事情,既然没有头绪,不如放下不管,真、相总有浮出、水面的一刻。
“开荒之事可行,而且必须推进,不管皇上怎么想,西北军都不能出意外,那是咱们定国公府的根。
那也是咱们老李家带着众将士拼出来的,不能别人想夺就夺走,老夫不会同意,便是老夫死也不会同意。”
定国公脸上露出坚定的神色,他深知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
若是定国公府退下来,那些跟着定国公府出生入死的将领怕是落不得好。
能平安归田都是运气,最大可能被当权者谋害,说不定还会背上各种骂名,这不是定国公愿意看到的。
“既然父亲同意,那便准备开荒吧,开地时可以使用耕牛,这是训练牛耕地的方法,很简单”
大将军又拿出一张纸,上面写着训练耕牛的方法,这个时代也有牛,但是牛的作用不是耕地,而是拉车。
种地开荒还是最原始的办法,那就是挖地,又慢又累的苦力活,家里壮丁少的累死累活也种不出多少地。
“倒是好办法,我会用秘道送到军方,让军师与你大哥商议开荒的事情,这事你就不用管了,还是小心调查出卖军方的事情。”
定国公把这事包下来,他来操作。
大将军点头应下,她现在很忙,也分不出心力去管边关开荒的事情。
她要解决钱粮的事情,还要调查内奸,不久后西陵使者到,她还要抽时间陪使者坐坐。
仔细算下来,大将军的时间简直排的满满的,就这还得抽时间过问铺子的事情。
“既然方旭不愿意出风头,定然是有他的难言之处,此事便不要声张,待到皇上知道后要赏时再与方旭商量。”
定国公做主拍板,开荒之事上了议程。随后又想了想,定国公觉得商与罚还不一定呢,也有可能是明赏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