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也就是半两银子,十万士兵就是五万两。
而且这还仅仅是士兵,将领的军响还会更高,算着算着大将军就是一声长叹。
“将军,这可是一笔大钱啊,指望那些串串能赚到那么多银子吗?”如玉是个没心机的,忍不住问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国公府擅长打仗却不擅长做生意,这些年铺子不赔已经是大幸,能赚个百八十两就很高兴了。
可是那百八十两能够干嘛的,别看国公府表面风光,唉!”
一声长叹大将军说不下去了,国公府穷啊,穷的快掉底了,只剩下一些装门面的东西在死撑。
“我看皇上这是逼着裁军呢,咱们这么坚持能坚持多久啊。”如云叹道,为国公府的未来担心。
都说鸟尽弓藏,现在鸟未尽就藏弓,真的好吗?
定国公府一直驻守西北边陲,紧守燕国的西北门户,若是没有定国公府守着,只怕西北的门户早就被西陵攻破。
西陵的铁蹄将踏入燕国的领地,造成民不聊生的场面。
“坚持多久是多久,西北的门户不好守,那里战线很长,没有这么多军力根本守不住。”
大将军皱眉继续写写画画,好看的黛眉越皱越深。
这时依在门框上的静言突然发话道:
“边关送来消息,西陵国内出了一位年轻的上将军,此人擅长练兵,如今正在秘密招兵,只怕西陵入侵燕国之心未死。”
大将军的笔顿在那儿,脸上苦涩更浓,这消息她也知道,当今天子也知道,可是人家不急啊。
深深的叹了一声,大将军继续计算,无论如何都要尽快筹到一笔银子,边关的形势很不乐观。
明天,明天去堵户部,不给银子就得给粮,一帮混蛋,真当她不敢发火吗!
想到气愤之处,大将军手里的笔被她用力折成两断,笔上的墨汁滴在洁白的宣纸上,漆黑一片。
第二天一早,方旭起床后坐在那儿思考人生,他这个纨绔还得装下去,既然是纨绔总不能一直养在府中吧。
出门做点什么事情好呢?方旭抠着鼻子苦思,就在这时武安伯夫人从外面进来,看到方旭苦着脸坐在那儿思考人生顿时乐了。
“哎哟我的儿,这一大早是怎么了?”武安伯扯着长腔一脸关心坐到了方旭对面,扭头喝道:
“盼儿,盼儿,你个死丫头是怎么照顾少爷的,为什么少爷一大早就不开心,”
听到喝声,盼儿颤抖着小身板进来,扑通一下跪到了武安伯夫人跟前,不管有错没错先认错。
方旭看的一阵龇牙,这万恶的旧社会,看看把小花朵摧残成什么样子了。
“娘,我没有不高兴,我只是在想去哪儿玩好,不关盼儿的事,让她出去吧。”方旭开口道。
一听方旭在思考去哪儿玩,武安伯夫人更高兴了,这段时间方旭老往书房钻,武安伯夫人的心就没落稳过。
生怕这小子受了打击之后奋发图强呢,现在看来是她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