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吓得我茶都喷了出去,擦了擦说:“皇上,你说什么话,谁敢传这样的谣言。”
我就知道他性子是多疑的,果然,他还是想了我那天说的话。
他会努力去想的,因为他应该还算了解我,我虽然有些坏,但是还算是敢做敢当的人。
“朕问你,是不是?”他冷冷的眼神锁着我,不许我闪躲着。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不是。”
“是不是?”他还吼着问一句。
“你就问我一千句,也不是你的,小公主是先皇的,皇上,你要顾着自己的身份,这样的话,哀家不想再听到一次。”话不可以乱说的,但是这句在他那里,等于是屁话。
“朕怀疑,是朕的。”他自言自语地说了出来。
我脸色乌沉:“皇上,你是什么意思,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别忘了哀家的身份。”
“够了,不要跟朕说身份,你知道朕是不择手段的人,这事,朕会查清的。”
“你要是再说,看我……”气得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他为什么这么执着,就不肯消停一会吗?这孩子,对他很重要吗?
而且皇上也算是对他不薄的,他不照顾我们就好了,他不避嫌,还来逼我。
可是,我能拿他怎么着,如今他生疑了,那么按照他的性格,他就会查个底。
我都不想去翻旧帐了,他要翻,我看在宫里,我是连年也不能过了。
他看着丫丫,很认真很认真,丫丫到小桌边拿了半根玉米吃,还伸出她的爪子,甜甜地叫:“父皇,吃。”
那是半截啃得乱七八糟的玉米,我不悦地将她的手拉回来:“丫丫你别乱叫,他是你的叔叔,别把辈份弄乱了。”
他满腹疑思地看了好一会才离开,他前脚走,我后脚叫人收拾东西,然后抱了丫丫到太后的宫里。
我只是告诉太后说,我想到外面去走走。
她哀叹地说:“去也好,到外面散散走,不过要注意安全。”
他还以为我还沉浸在伤心之中,那一段最伤心的日子已经过了,我不会再伤心了,不然拿什么体力来照顾丫丫,来生活下去。
我点点头:“嗯,我知道了,你也要多保重。”
“唉,过些日子,哀家也要出宫到太和山庄里去住,在宫里,总是甚是伤愁。”
她是怕触景伤情吧,毕竟现在做皇上的,也不是她的儿子,对她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傍晚的宫里,那淡淡的阳光拉得影子很长很长。
我轻淡地问:“他是怎么会忽然问哀家这些话的?”
那小公公恭敬地说:“皇上一个人把自己关在房子里半天,想了很多,然后还让人去调查娘娘你去过的地方,接触过的人。”
真的是多疑鬼,不过现在还不敢确定是吧。
“好了,你先回去,别让他发现了。”
那可是小胖给我布下的眼线,他那边有什么风吹草动,我也知道。
进到宫里去,小绿说:“娘娘,都收拾好了,没有太多累赘的东西,小公主还在睡,估计要一会儿才能醒来,就可以走了。”
“好。不要太大的动静,莫要让人知道了。”
等了等,正是吃晚膳的时候了,我进去抱丫丫,她玩累现在睡得很熟,用小被子包好抱了出来。
也不多东西,在江湖,有钱就好了。
坐上轿子让几个亲信抬向宫门,打算了出了宫门在京城住一晚,再思量着到哪里去。
轿子在暮色重重的夜暮之中往宫门走,心跳得有些快,像是自己逃走一样。
其实我这身份在宫里完全可以来去自如,谁都不一定能管束得了我。
不过一朝天子一朝臣,毕竟小胖的时代过去了,很多东西,不是我能抓得住的了。
他为什么要问呢?就算是他的,那又如何?我会还给他吗?我不会,关他屁事,这孩子是我生下来的,我难受的时候,是小胖陪在我的身边,她尿尿的时候,是小胖给换的尿布。
他有知道的权利,不过我也有着不告诉他的权利,现在所有的一切都难得的平静,大家都累了,何必搞那么多事出来。
轿子慢慢地靠近了宫门,一阵杀气,冷肃的杀气在宫门口凝聚着。
不知是不是太久没有出来到处逛了,就连浑身也是莫名的细胞。
微微地掀动开帘子往外瞧,守门的倒是多了。
轿子到了宫门前,小绿拿了令牌过去让侍卫开门,侍卫却是一板一眼地说:“太后娘娘,皇上有旨,没有皇上的特别命令,太后不能离开宫里。”
“靠。”忍不住轻轻地低咒着。
他凭什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凭什么不给我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