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的猪,飞蛾扑火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我明明知道那是伤痛,我为什么还要去尝试。
我又不是蠢得和猪一样,那曾经燃烧过的爱情之火,只怕现在无力再点去。
多少波涛浪涌,还不是在岁月中,慢慢地沉寂了下来。
而我们,在那些轰烈的岁月里,学会了什以,那便是成熟。
抽回手,我淡淡地说:“你先回去吧,别忘了公事,还有契丹三王爷给我送来了彩礼,我让人送到军营去了,他在搞什么?”
“他要娶你。”他挑眉笑着:“不知死活的契丹三王,迟些就知道本王的厉害了。”
那便是好,我可不希望哥哥出什么事。
等哥哥一赢,我就偷溜去找他,才不会守在城里,等他回来,然后还有人来阻挡我们。
现在不过是骗骗他而已,谁叫他死脑子,总是放不开啊。
他的执着,说实在的,我真的上当上怕了,谁知道他是真,还是假。
这之间存在着一些利益问题,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会让活人烦死,死人吓生。
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都非我不可,我很清楚我过去的行为,我觉得我没有做什么让他误会的事。”当时的我,还算胖,他要说对我一见钟情,那真的是假得连我都想作呕。
六王爷深深地看我一眼,只笑不语。
“为什么啊?”我脑子都要打结了。
他却可恶地笑道:“以后你就知道了,书书,今晚出来吃饭吧。”
汗,这个让我冷汗直流,怎么才想出个拖计,他就要约会。
“不去了,你回去陪莫愁。”
他神色又一凛,指责地说:“你不配合,我怎么追。”
追人,还有这样霸道的吗?我忍他,忍到哥哥胜利了之后,马上收拾东西走人。
“今晚你到季府来吃饭,就这么说着了。”他扬眉笑着,然后站起来:“本王先去忙事,记着以后别躲着我了。”
为什么才入秋,就怎么冷了。
还全身发寒一样,我是不是把自己贱卖了,还是怎么着。
唉,只是太担心哥哥,所以才会来找他的,其实要是硬下心来,看谁怕谁,公事是你的,你要是做不到位,小胖子自然会罚他,就是后果我有点怕,我不要哥哥受伤。
虚以委蛇很辛苦的,尤其对象是他。
明明帮莫愁来劝他的,劝着劝着,自己反而会让她误会了。
误会就误会吧,我也老做错事,如果他真的有心,莫愁就应该看清楚,爱他,不能爱十分,太不值了,女人有时候需要残忍一点的刺激。
轮到,我想喝酒了,我是狐狸精,唉。
要是是就好了,小小的六王爷,哼,什么事情我搞不定的。
倒了些在杯子里,闻到那醇香之味,又响起哥哥的嘱咐,伤没好,万不可喝酒的,脚踝还是有点痛。
心里有些烦乱,看着窗外人来人往,神思也变得悠忽起来。
他说,我心里还是有他的。
是吗?我对哥哥的平静,是不是代表我和哥哥激不起火花。
但是爱情,为什么一定就要所谓的火花呢?那可能是飞蛾扑火。明知是死路一条,是没有出口的,我不想让自己伤痕累累,而且伤过一次了。
不管心里是否有他,那已经是过去了,我们的生活已经定位,不能只顾自己,身边人的感觉,也很重要,我不是他啊,什么都要以说放就放得开。
回到家里去休息了会,做女红也没有心思了。
到了傍晚,季家的人,居然过来请我。
他还真是玩真的,我心思忐忑,却也不敢不去。
坐上轿子带着丫头和管家一起过去,到了威远候府上,只见门口就站着一黑影。
下了轿走近才发现,居然是那厮亲自来迎接我。
太让我心跳得快了,我心惊惊啊。
“书书。”他笑着走近我,扫了我身后的人一眼说:“不必跟着了,就在这候着。”伸手过来抓我的手,我作势绾绾发,避开他的手。
他却是很固执,定要抓着我的手一起进去。
牵手的意义,没啥没啥,挽着他的胳膊,乃是一种绅士淑女的礼仪也。
心中没鬼,怕啥。
他侧头对着我笑:“书书,倒是越看,越耐看了,以前就没发现你有美人的趋势。”
以前的你老,还不总是在整我,非让小胖子休我不可。
“好久没看你赌了,有空来切磋两下。”
“哪敢啊,我这样的人,逢赌就输。”怎么及得上这些出老千出得让人不知不觉的。
他忽然走近,靠得很近很近,把我逼得快没路可走了。
他抽出手,一手抱着我的腰,长长地一叹:“书书,真想你。”
所谓的想,就是不顾别人的感觉吗?要拖手就拖手,要抱就抱。
放松下来,细细地体味下,这迟来的温柔。
我已经清楚,我和他之间,是不可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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