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透了。
小八有些发呆地看着我,我在他的眼里晃晃手:“小八,回神了,我好看,还是花好看。”
“你。”他轻轻地说。
我捂着嘴巴就笑了出来:“小八你现在可会说话了,其实不用夸我,我知道自己有几量重。”不过心里还是甜滋滋的。
就是女人啊,嫌男人油腔滑调,可是又喜欢吃甜言蜜语。
呵呵,虽然是朋友,说说无妨的,有谁会介意别人说自己长得美呢,又不是丑女,一说美还是讽刺之意了。拿些水,挥弹上去:“真美啊,小八你不会就把这个当成是新年的礼物吧。”
“明天送你一样好东西。”他笑眯眯地说着。
我高兴地跳过去,讨好地说:“小八小八你真好,我张书书最好运的事,就是遇上你,就是和你这财神爷做朋友。”
“六哥才是财神爷。”他淡淡地说着。
一担到他就是破坏气氛,我冷哼地说:“他是入钱容易出钱难,小八啊,明天就过年,我听说有放烟花啊,我好想去看。”可是我还是假释人员,不能跑出去。
小八漂亮的眼珠子一闪:“这有何难的,明天我让我送烟花过来,就在这里让你放着玩。”
“呵呵,小八最好了。”又是吹捧,又是撒娇的。
小八的脸上,却浮起了一些失望:“书书,我是最好的,仅此于止吗?我以为,我们之间不止这些的。”
我笑,或许以前是吧。
但是现在,早就不是了,小八,是你自己放开手的。我现在都能平静面对你,我装作不知道地傻笑,就是不想少了小八这个朋友。
有些路既然是选择了,就再也没有可能回头的机会了。
爱情是如此,生命是如此。
不过我摸不着头脑啊,小八怎么又对我在乎起来了。
我小声地问:“小八,芷言小姐呢?上次我看到她,我觉得她好漂亮啊,而且还是大家小姐。”
小八笑笑:“别谈她,书书,我问你一件事,说好天长地久的事,说好了在诺的事,是不是都是一时之话,现在,我也迷惑了,因为我守着,我觉得我自己很可笑,守着什么,心却是飘浮的了。”
我一时无语,小八守着什么,却又心动于别人吧。
他对芷言的冷淡,并不像那天一样。
难道,不是她,就不行吗?
小八柔和的眼光,像是夜里的烛火,照亮了满室:“书书,我发现我做错了一件事,你说,我能不能再补救,我错得太离谱了。”
我捶捶脑子:“可能不行了。”
白痴也知道他在说什么,我想还是不要谈这些爱情之事为好,谈得多,会受伤害的。
拉了他的手就兴高采列装作是个什么也不知道的白痴一样:“外面好好玩啊,小八我们也去挂灯笼。”
尽量选择温和不伤人的办法,因为我伤心是什么样的滋味,我承受不了,我也不想小八去承受。
拉着他出去,向挂灯笼的人要来好几个,拿把梯子就要冲。
小八拉住我的手,掩住眼里的那一丝落寞说:“书书,我来,你是女孩子,别动不动就爬的。”
“呵呵,不用不用,我来就好了。”
我又不是娇娇女,打小就是招鸡惹猫,上树下水的能手,这些怎么能难得倒我。
极快地爬上去,叫小八递上灯笼给我,吊得好好的,朝他一笑:“怎么样,不难吧。”
“你这个人,总是与众不同。”小八又递上一个:“与你一起,都能感受到好多不同的快乐,我想,我真的错过很多了。”
这些我倒是没多理他说什么了,他和芷言一起,她是才女,琴棋书画样样齐全,可是他们在一起,重温那时的爱情,是不是太遥远了,感觉已经过了。
所以小八才会死死地抓着曾经的爱恋不想放手,他还生活在过去。
当芷言出现,是六王爷那个可恶的东西,用来牵扯住小八的。但是他没有料想到的是,小八不是在乎人,而是更在乎当年爱恋的感觉的。
我无奈地一笑,有些东西过去了,就真的永远寻不回来了。
再深刻的爱,也只能留在回忆里,当梦醒之时,生活还是要过,人还是要往前看的。
今天是年二十九啊,我是很高兴,可惜有个人是不高兴。
那不管,我一向挺自私和,只注重自己的感觉。
他也一样,所以说,我们在一起,只会角对角,只会你刺我我刺你,怎么行。
人都说了,芝麻配绿豆,王八配乌龟那才是天生一对,石头对鸡蛋,靠,好像只有我会受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