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邦仪把蒋令仪抱上马车就飞快地往将军府赶回去,没一会儿就到了将军府门口,蒋邦仪抱着蒋令仪飞快地往落梅居走去,就连迎面走来的福伯也没心思搭理。
走进落梅居正好看见竹玉在给树浇水,边往屋子里走去边喊到:“竹玉,你快来给你家姑娘看看。”
竹玉和半夏听见蒋邦仪的话来不及多问就跑进屋子里看情况,被半身是血的蒋令仪吓了一跳,竹玉赶忙吩咐让半夏去解开蒋令仪的衣服,自己跑出去拿药箱,蒋邦仪见状起身走出屋子回避,脸色阴沉得现在台阶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躲在树上的青墨看到蒋邦仪抱着蒋令仪回来吓了一跳,没想到蒋令仪居然受了这么重的伤,脑子里想起上午陈妈替换胭脂的事,应该和蒋令仪受伤有关,想了一会儿觉得这件事应该告诉主子,于是趁蒋邦仪不注意飞身离开。
竹玉拿了药箱跑回屋子里,蒋令仪的衣服已经被解开,大腿上的伤口暴露在两人眼中,伤口很深还在往外渗血。
竹玉拿出药给她止血,半夏帮忙清理伤口,费了点劲才把血止住,两人心里都松了一口气,竹玉又接着给蒋令仪上药,把伤口用布条包扎好,发现蒋令仪身上的温度不对劲,额头已经冒出不少汗,急忙拿出蒋令仪的手给她把脉,竹玉皱着眉不说话。
一旁的半夏看她这个样子心里十分着急,“姑娘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竹玉不理会她,拿起刚才半夏扔在一旁的血衣凑上去闻,皱了皱眉又拿给半夏闻,开口问道:“除了血腥味儿你还有没有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儿?”
半夏仔细听了竹玉的话仔细闻着,突然说道:“你不说我都察觉不出来,还真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闻着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那就没错了姑娘应该是中了一种名为血俏花的毒,这种毒本身对人体不会有什么影响,但是如果与另一种药白苓子混在一起就会成一种药性强劲的媚药,这种毒除了怕让中毒的人体温不对劲之外,外表看不出什么异样,但是血液里会散发出淡淡的香味。”
“姑娘怎么会中这个毒啊?现在该怎么办啊?”
“血俏花本身是南越非常罕见的花,白苓子也是一种名贵的药,中这种毒的人非常少见,我以前师傅说起血俏花的毒需要用南越一种非常稀有的草药长青草才能解,所以要解这个毒就得找到这个药。”
半夏听眼睛里得罪眼泪忍不住地往下掉,“我去给姑娘把衣服换上,你去和公子商量一下办法。”然后去拿出干净衣服开始给蒋令仪换上。
竹玉点了点头,推开门出去外面已经站了不少人,福伯、樊妈、陈妈和院子里的丫头小厮都在外面等着,见竹玉出来连忙凑上去问情况。
竹玉走到蒋邦仪跟前,“公子,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蒋邦仪点点头,带着竹玉走进蒋令仪的小书房,福伯从外面关上门站在门口守着。
“阿五她怎么样了?”蒋邦仪沉声问道。
竹玉连忙把蒋令仪中毒的事情和解毒的办法给蒋邦仪说了一遍,蒋邦仪听完右手用力地砸向书桌,桌子马上就被震散架了。
竹玉见状心里也吓了一跳,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脸上总是挂着玩味笑容的公子发这么大的脾气,竹玉自己心里也不好受,恨不得立马把大房的人斩杀了,可是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公子,我们找到解药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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