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才刚刚拂晓,李胖子就带着刘胡子敲了张五八家的大门
他们那面的房子里外都有一双对着的各长约4公分左右的套筒,中间插上一根“销子”,起到了门锁的作用。张五八的父母在出门的时候,因为儿子还在睡觉,所以门还是要锁起来;当然不是从外面锁,想从里面锁起来,只需要先将销子插到其中一节套筒里,再关上两扇大门,让销子能理所当然的将两节套筒连接,这就算是锁上了
李友肖敲了半天没什么回应,就用身体挤着门想从门缝里看看情况,这一挤,本就没有加之固定的销子就掉落在地上,大门也就呼的一下开去,踉跄的向前跌去,也就有点运气加持,不然一个跟头两个门牙都可能不保
进了张五八的屋子,穿着个短裤的张五八正抱着那个盒子睡得正酣
“胡子,这么大动静都没把他弄醒,想个高招!”
“哪有什么高招?”
二人低声的说道,生怕惊醒了张五八
“你去外面拔根草,戳戳他鼻孔!”
这刘胡子平时闷不吭声的,做起坏事来也是闷不吭声的主,蹑手蹑脚走到院子里,在墙角拔了几根草进来,自己留了几根,给了李胖子些许
两人眼神交流,确认开始,同时将草轻轻的放在张五八的鼻子上鼻孔里轻柔盘旋,看着张五八想打喷嚏却打不出来肌肉轻微抽搐的样子,另一只手还得捂住自己的嘴,笑出声来可就不好玩了
“阿嚏啊!!!”
“啊哈哈哈”
一个喷嚏打的张五八知觉的天旋地转,双眼蒙雾;耳朵里以较高频率发出嗡嗡的响声,二人哈哈哈的声音由远及近,就完全醒来这个过程,用了好久
“你俩是不是闲得慌,驴都没你们积极,这才几点就来扰我清梦,靠”
张五八揉了揉鼻子,还好没有太重的起床气
“八爷,昨天我舅去我家了,说你跟个倔驴一样,非要上华乾,哈哈哈,高兴死我了,不然你要是去了燕大,谁人来带领这千军万马?!”
“你舅肯定是说我倔了,可是这个倔驴指定是你后加的”
“一个意思一个意思,哈哈哈”
“八爷,你也是真够坚定的”
刘胡子路上听李胖子讲了昨晚的故事,对着张五八竖起了大拇指
“没什么坚定不坚定,初心够硬罢了”
二人将床上的张五八硬生生拉了起来,张五八打断了他们的动作
“等一下!这么早起来可以,就是起来有没有包子吃?”
“我靠,这不是骡子不下崽,必须的嘛!”
起来穿了衣服,洗漱完毕三人起身去了早餐店
几笼包子下肚,刘胡子提醒说今天要去拍大团结,可是时间太早,要是现在去了未免显得太过楞头,再回家一趟,又觉得性价比不高
“算了,愣头就楞头些吧”
此时其他年级的学生稀稀拉拉的赶着上课,几日没来按时按点,现在反而觉得有点新鲜
坐在空荡荡的教室,仿佛这一切都过去了好久,闲篇还没扯几句,趴在桌子上又睡了过去
听着淅淅索索的声音,觉得胳膊麻木,抬起头来,几个姑娘就这么盯着张五八
要是本班的学生,也就没必要那么大的反应了,可是眼前这几个姑娘,压根不认识,再看自己的同班,已经在座位上落座的差不多
李友肖采用的睡姿是“朝圣式”,就是两手心向上,手掌并拢,头放在手上,当了枕头
低沉的呼噜声说明睡得不浅,张五八赶紧用手推了一下李友肖,推了几下没有醒来的意思,喊了一声老顾来了他才瞬间坐得端正,刘胡子也是被这一声给叫醒的,他才是躺枪的那一个
李友肖注视着前方,眼睛还泛着无尽的浑浊,醒了一醒才意识到又是这老套的把戏,便接着想趴下继续朝圣,余光一撇,看见了一旁的几个姑娘,立马来了精神
“学长,你醒啦,看你这么累,晚上肯定学到很晚吧”
“啊,对,我学到打鸣”
李有肖虽不认识眼前这几位妙龄女子,但是反正一句学长很是受用就对了,便应了那个姑娘的话
听到这句,姑娘们可真叫是笑到打鸣,张五八搓了一把脸,将自己的笑容慢慢捋平
“张学长,我们有问题想向您请教”
“嗯嗯,是的,张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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