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周裘叫过。
如果现在的周辞真的是周裘,那么周裘为什么要诈死?不会真的是为了给自己报仇吧?
还有就是周辞本人去哪了?
江余川没敢继续往下想,虽然周裘的面孔就总会让人往阴郁的反派那方面想,但是江余川可不信这些,他不认为周裘真的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在想什么?”周辞走到江余川面前打了一个响指。
“你来了,没想什么…”江余川抬头看向周辞,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其实也有点事情。”
“什么?”周辞将双手交叉放在胸前。
“我们边走边说吧。”江余川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放进包里。
周辞轻声回应,就站在原地等江余川站起来,随后两个人一同离开咖啡厅。
江余川嫌马路上太吵,所以提议去公园走走,反正也顺路。
晚间的阳光略微柔和了一些,伴着几朵遮住太阳的云朵和徐徐微风,营造出令人浑身放松的温度来。周围不算太吵闹,也不算安静,是正正好好的温度,让人发困。
“昨晚是你送我回家的?”江余川尽量自然地引出话题。
“对啊,你睡得也太沉了,怎么叫都不醒。”周辞笑着回答。
“那你什么时候走的?”
“把你放下就走了。”周辞愣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我家住哪?”江余川眯了眯眼睛,这句话他可一个字都不信。
“当然是你告诉我的,”周辞侧过头看着江余川,“你忘了吗,我送过你回家。”
“我是说门牌号。”江余川从来不把自己的门牌号告诉别人,就算是叫外卖,也只是让人送到小区门口。
“哦—”周辞有意无意地拉长尾音,“你指给我看的。”
“是吗…”江余川低下头看自己的脚尖。
江余川只有一次在独自一人的时候把自己喝到断片,等醒过来的时候,人躺在公园的草地上。路人告诉他,别人问什么他都不回答,因为不是本地人没人认领,就被丢在这里等他自己醒过来。
虽然酒精会让他头脑不顺,但江余川还是挺清楚的,喝醉的江余川就像是案板上的鱼,不会说话不会挣扎,更别说有意识告诉别人自己家住在哪,引狼入室可怎么办。
“怎么,怀疑我?”周辞说道,“我在你家待着干什么?”
“要一起去游泳吗?”江余川突然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