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不妥当,岂不麻烦?就含糊着推了。”
“这话说得是!这娶媳妇,脾气性格儿可是最最要紧的,你看看小恪媳妇,要这样的才好。”
王妃抚掌赞同着,李小暖挑了挑眉梢,笑着只不好接话,程敏清笑着推了推程敏盈,低声说道:
“我看砚儿那丫头好。”
李小暖怔了怔,程敏盈瞄了眼李小暖,含糊着说道:
“孩子都小呢,这会儿说这个也太早了些。”
“我倒想起来了,正要问你。”
王妃看着程敏盈问着话,
“你上次说要找什么成药方子的,找到了没有?我竟忘的干净,前儿才想起来,你要这方子做什么用?”
程敏盈失笑起来,嗔怪的推着母亲,
“你看看你,这心思都放到小暖和孙子身上了,连我找药方子做什么也记不得了!还找到了没有,银子都不知道挣了多少了!”
“你拿药方子能挣什么银子?”
“嗯,这是云姗的主意,我那间药铺,和云姗合了伙,买下了隔壁那间分茶铺子,现在是一溜五间门面,楼下卖草药,楼上专卖成药,我和云姗又没有祖传的成药方子,跟母亲说,母亲忘了干净,这会儿倒是想起来了!是小恪帮我找了几个方子,到底是太医院出来的,不过几个月,就做出了名声,如今生意好着呢!云姗说,过了年要到两浙路开几家分号!让这银子生银子去!我觉得也是,这银子多了,收着也是白收着。”
程敏盈意气风发的说道,程敏清看着姐姐,笑着责怪道:
“你说母亲,我倒要说你,我让你问云姗管铺子的事,你倒是说了没有?”
“说是说了,云姗最近忙的不行,说是等过了年看看再说。”
程敏盈转头看着程敏清答道,程敏清脸上闪出片失望来,李小暖瞄着两人,微笑着听着,仿佛局外人,程敏清想让古云姗管铺子的事,古云姗早就过来说过,如今卢家暧昧不明,这事一时半会的,可接不得。
王妃上下打量着程敏盈,
“怪不得前些日子跟我要人去南边买木头。”
“君容过了年就十四了,我也没有现成的木头存着,那木头极好的又难寻,可不是要早些准备着。”
程敏盈笑着解释道,李小暖满眼笑意的看着程敏盈,这有了银子,到底底气不一样了。
十一月十六日一大早,跟着头一批进城的人,空秀方丈就进了城,赶到汝南王府见了汝南王,将一件古旧的木雕竹报平安挂件捧着递给汝南王,
“这是大师给小少爷的满月贺礼。”
汝南王忙站起来,双手接过,仔细看了两眼,喜之不尽的拱手谢道:
“能得大师祈福,是我程家的福份,大师身体可好?”
“谢王爷记挂,大师身子很好,大师还捎了句话,说快一年没见少夫人了,若得了空,就过去喝杯茶。”
汝南王连声答应着,空秀方丈又从怀里取了块竹雕平安符,笑着递给汝南王,
“这是小僧给小少爷求的平安符,一点心意,别嫌简陋才好。”
汝南王哈哈笑着,微微躬身接过,连声道着谢,亲自送了空秀出门,看着他上了车,车子出了王府大门,才满脸笑容的转回来,吩咐人叫了程恪进来,将竹报平安挂件和平安符托给他,又掂起那块竹报平安,对着光细细看了一遍,才放回程恪手里,低声说了来历,满意的感叹道:
“这孩子是个有福份的,竹报平安,多好的兆头,回去看看你媳妇身子恢复了没有,若好了,就带着孩子去看看大师去,这挂件,让阿笨贴身戴着,这事,隐着些吧。”
程恪答应着,捧着东西回去清涟院了。
辰末刚过,来贺满月礼的各府女眷就陆续到了汝南王府,程敏盈和程敏清一大早就赶了过来,站在二门里迎着客人,王妃只说李小暖太瘦,担心她是月子没做好,和老太妃商量着,该给李小暖做个双月子,老太妃难得的夸了王妃一句‘到底长进了些’,极是同意,这满月礼上,也就拘着李小暖,不必出来待客,只洗儿时抱着孩子出来一趟就是。
李小暖也乐得清闲,准备好好的再懒上一个月。
满京城都知道汝南王府子嗣上艰难,汝南王夫妇五十多岁才抱上孙子,这份喜庆,自是人人凑趣,各府里人来得极是齐整。
诚王妃前一天就遣了四个管事婆子过来,送了份厚厚的满月礼,含糊着只说犯了太岁,不好出门,满月礼这天,周婉若却跟着靖北王妃一起过府道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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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最后一天,双更双更,好象还不算太晚,嘿嘿。
撒花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