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慢慢绣着那幅荷叶莲花。
李小暖绣了半个莲蕊,王妃午睡醒来,李小暖忙进去侍候着洗漱,奉了茶上来,王妃慢慢喝着茶,示意李小暖坐到榻沿上,和她长篇大论的说起闲话来,
“……你虽说小了点,到底是成了亲的人,做媳妇和做姑娘,可是两样我这个做婆婆的,也不是那一味苛刻的人,你只把心思用到小恪身上,夫为天,那就是你头上的天把他侍候好了,你也就好了……这子嗣上头,上次听说你吃着云欢给的方子,还吃着呢?”
李小暖忙点了点头,王妃“嗯”了一声,接着说道:
“吃了这个方子,我这儿还有个秘方,你再接着吃,这子嗣是大事,咱们府里,什么都不缺,就是孩子少,你可得多生几个”
李小暖无奈的听着教训,这生孩子,也不是她一个人的事。
“……昨晚小恪念书,是丫头们侍候着的?”
李小暖眼神微凛,还没来得及说话,王妃接着说道:
“小恪是个挑剔的,我跟你说过,你那些丫头,哪能做得好?往后,你还得多用心着才行,昨天你劝着他喝了半盅乌梅汤,饭也侍候得好,这是你用心处,唉,到底是小些,你只记着,万事以小恪为主,先把他侍候好了,你再做别的事去”
李小暖眼眶微微跳了跳,昨晚的事,就传到王妃这里了?她那院子,清涟院,到底是谁的院子?
王妃絮絮叨叨的不停的交待着,李小暖微笑着,温顺的一一答应着,眼风瞄着榻几上的杯子,取了来,示意小丫头换了茶奉上去。
正说话间,春草禀报了,程恪掀起帘子,大步走了进来,王妃立即笑得眼睛成了一线,一迭连声的要着茶水、点心、湿帕子……
李小暖急忙站起来,从丫头手里接过茶水、点心、帕子,一一奉到程恪面前,程恪侧身在榻沿上坐了,一边和王妃说着话,一边仔细看着李小暖,
“皇上一早上召你,到这会儿才出宫?”
“不是,皇上也就跟我说了半刻钟的话,让我从后天起,兼理户部,从宫里出来,我先去寻了严丞相。”
“严丞相?你不和你父亲商量,寻他做什么?”
王妃嗔怪道,程恪喝着茶,有些不耐烦起来,李小暖瞄着程恪,又转头看着王妃,陪着笑解释道:
“严丞相是从户部尚书升做了右丞相的,在户部前前后后浸yin了十几年,户部的事,他最熟悉不过。”
王妃仿佛没听到李小暖的话,眼睛不离程恪半分,顾自问着话,
“你在严丞相那里,一直耽误到现在?饭吃了没有?”
程恪转过头,惊讶的盯着李小暖看了两眼,回头看着王妃,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没有,我去景王府了。”
程恪站了起来,伸展着手臂,懒洋洋的说道:
“我累了,回去歇着去。”
王妃也跟着下了榻,心疼的拂着程恪的肩膀,
“赶紧回去吧,这一天,从早忙到晚,哪能不累的?回去让人侍候你洗一洗,冰可不能再用了,这都入过秋了,看着了凉”
程恪闷闷的“哼”了一声,李小暖微微低着头,嘴角渗出丝笑意来。
王妃转身吩咐着李小暖,
“你也赶紧回去吧,入了秋,那些凉的东西就别让他再用了,让人炖些百合秋梨什么的,润润肺。”
李小暖恭谨的曲膝答应着,退了出去。
两人出了正院,程恪顿住脚步,回头看着李小暖,迟疑着问道:
“你……身子好些没有?坐轿子回去吧。”
“嗯,好些了。”
李小暖笑着点头答应着,两人上了轿,往清涟院回去了。
李小暖坐在亮轿中,看着外面的苍翠明艳,心里沉沉的阴郁起来,清涟院,若是不能守好,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转眼就到了王妃耳朵里,也许,还要传到不知道哪里去,这样的事,她可容忍不得。
可是,要如何去做才好?她是新妇,断没有大动干戈的道理。
李小暖抬头看着前面晃晃悠悠的紫竹亮轿,慢慢眯起了眼睛,他是她的天,这个天,也得用起来才是,至少清涟院,得是她的一方天地,不然在这样的府里,她如何立得住脚去?
轿子在清涟院门口停下来,李小暖弯腰下了轿,看着满眼笑意看向她的程恪,绽放出满脸笑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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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貌似好多人是跳着订着看的,闲检讨,不能让亲一章章订下来,是闲笔力不够,闲会努力,多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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