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顾府书房,林舟正将今日易迟晚的行踪一一禀告于顾连堂。
顾连堂半眯着双眸,追问道:“乐上坊?她在里面待了多久?”
林舟回道:“未过半刻,出来时手中多了一个胭脂匣子。”
“可有看清是什么模样的胭脂匣子?”
“属下这倒未看得仔细。”
顾连堂倒未深究,只吩咐:“继续盯着她,有任何情况随时回来向我禀告。”
“是。”
林舟离去不久,顾容越踏进了书房。
顾容越双手作揖:“父亲。”
顾连堂颔首致意,问道:“这么晚了,怎么还未睡啊?”
顾容越说:“孩儿尚有一事不明,憋在心中多日,若今日不得已解惑,恐无法安睡。”
顾连堂边翻阅手中的书籍,边回道:“是关于迟晚的事吧。”
顾容越单刀直入:“是,孩儿就是想知道卿王府里究竟有没有屠杀易家满门的凶手?”
顾连堂神情淡然,倒一点也不意外顾容越会问这个问题,他笑着回话:“容儿,为父知道你担忧迟晚的安危,可迟晚一心想为易家报仇,只是人海茫茫,能寻得蛛丝马迹亦是难事。迟晚也算是为父看着长大的孩子,她的家仇对为父而言,亦也是为父的仇,所以为父动用朝廷内部的关系,才得以知晓迟晚要寻找的玉佩主人就在卿王府,但至于是谁,便不得而知了。”
顾容越眉头紧蹙,可笑道:“您当真是不知吗?还是说您故意隐瞒,另有所图?”
闻言,顾连堂身子一顿,随即勃然大怒,气得将手中的书用力拍在书案上,喝斥道:“容儿!你这话是何意?你莫不是以为为父会伤害迟晚?”
“最好不会。”顾容越再次双手作揖,神情凝重,“今日是孩儿鲁莽了,还望父亲宽谅。”
不等顾连堂回应,顾容越便又出声告退:“夜已深,孩儿便不打扰父亲清净了,孩儿告退。”
顾连堂见顾容越离去,神色逐渐凝重,莫不成他发现了什么?看来得制止容儿与易迟晚少些来往了。
翌日清早,阿柔与赵立飞已在门外候着,二人相互推辞一番后,阿柔将赵立飞一掌推上了前。
赵立飞清了清嗓子,叩响了房门,出声道:“世子,世子妃,您们醒了吗?”
等候须臾,并未得到回应。
赵立飞回首看了一眼阿柔,阿柔眼神示意让他继续,赵立飞再问道:“世子,世子妃,您们醒了吗?”
易迟晚朦朦胧胧中被吵醒,语气不悦地回道:“何事?”
赵立飞见有人回应,立马回道:“王爷正在客堂等您们,有事商议。”
“知道了。”易迟晚只觉眼睛发痛,昨夜未能安睡。
赵立飞问:“需要我们进来伺候吗?”
易迟晚见床榻上酣睡的苏丞,不能让赵立飞发现他们是分床而睡,便拒绝了:“不必了。”
易迟晚将地上的被褥收拾后,动手摇醒了苏丞。
苏丞睡眼惺忪地睁开眼,问道:“怎么了?”
易迟晚交代事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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