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只是闷闷的哼了一声,就没有其他动作。
木清寒翻了个白眼,将手中的披风随手就扔了过去。
那白色的披风直接盖住了东方颢的头。
这毫不温柔的粗鲁动作,却是让东方颢心情好了不少。
这女人,多少还是关心他的,这一点,够他拥有很久很久的好心情。
他扯下盖住头顶的披风,珍宝似的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虽然,他真的不冷。
“你也听到了,明日一早东方泽就要行动了,所有的部署,按我们之前说好的那样来做就好。”木清寒说着,就要随地在屋顶上坐下。
“等等。”东方颢突然一把拉住木清寒的手臂,阻止她坐下。
“嗯?”木清寒皱眉,不解东方颢何意。
东方颢蹲下身子,将木清寒要坐下的一块地方的雪都扫了个干净,才示意她可以坐下了。
“……”木清寒继续翻白眼,对这个男人的意图越发的怀疑了起来。
“明日,木府的仇就可报了。”东方颢无视木清寒对着他翻的大大白眼,就径直在她身旁坐下。
“嗯,木老将军一家人的冤屈,也得以洗清。”木清寒想着,稍稍松了一口气。
她占了这个木清寒的身子,待她帮她报了这个仇,也就没有任何负担了。
闻言,东方颢皱了皱眉,觉得木清寒说的这话甚是奇怪。
她不是木老将军的独女么?为何会说木老将军一家人这样的话?好似,她与木家全然没有关系一般。
木清寒瞧见了东方颢眼底的疑惑,也不打算解释,她本和木老将军一家子,就是八辈子也打不着的干系。
一个异世,一个二十一世纪,若不是荒唐至极的穿越,是绝不可能有关系的。
想着在来到这异世之前,她还在公司开会,木清寒笑了笑。
这世界真是变化太快,没有人能预料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
穿越这样荒唐离谱的事情都能给她遇上这么一次,那么会不会有第二次?然后她就可以回到二十一世纪了?
罢,这样不可预知的事情多想无益,还是既来之则安之!
东方颢也没有深究木清寒话里的奇怪,见她悠悠的望着远方,他的视线,却是落在了她放在腿上的双手。
这该死的东方泽,刚刚那般紧紧的握着!
想到这里,东方颢就有一种把东方泽的手给剁了的冲动。
“你在看什么?”木清寒突然转头看向他,莫名的问着他。
东方颢来不及收回的眼神里有几分尴尬,咳咳两声,一个冲动之下,他猛然就拉过木清寒的手握住。
“你的手,好像有点冷!”东方颢瞪着眼睛,很不要脸的扯了个谎话。
“你的手,在抖。”木清寒没有挣脱,只是看着东方颢的手很明显的一直抖啊抖啊,这画面十分有喜感。
“没有,是错觉。”东方颢很是坚定的否认,压下心中那抹悸动,大掌紧紧的将木清寒的手包裹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