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出来并没有有多准备,所以东方颢和木清寒就算湿透也没办法换干净的衣裳。
这般冷的天气,寒风一过,木清寒也耐不住冷,打了声喷嚏。
木清寒缩了缩鼻子,不觉得打个喷嚏是个什么严重的事情。
走在另一头的东方颢却是多看了几眼,心中开始盘算。
他的身体向来强硬,这样的病他可从未得过,他回去,一定要问问无鸾,这若是感冒了如何是好?
这般想着,东方颢就和木清寒几人道了别,回了秦王府。
入夜,秦王府。
书房内,男人一脸阴霾深沉的闭着眼,双手握成拳头,愤愤的放在桌上。
地上,一男一女跪在地上,颤颤惊惊,都头都不敢抬。
东方颢脸色阴沉的得不能再阴沉,重重的深呼吸了一口,才缓缓睁开那一双鹰眸,凌厉的眼神扫过跪在地上的凤萧和无鸾,他薄唇紧抿,剑眉拧起,看起来,十分不悦。
这小小的书房中,一时间变得十分的压抑,那诡异的慑人的气息,在房中流淌着。
让凤萧和无鸾,都心肝儿一颤,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爷今儿个是怎么了?
不是和宗荣郡主去玩了么,怎么的一回府就全身湿透,然后就脸色臭中带着诡异的去换洗,再者重新出来的时候,就成了这副模样了。
爷啊,你有什么事,直说行不?
凤萧在心里十分哀怨的呐喊着,他还从未见过爷这副奇怪的模样!
这是怎么了?倒是说的,沉默算个什么事儿啊……
凤萧和无鸾暗下打了个眼神,都十分猜不透爷这番举动是作甚了?
猜猜猜!女儿的心情才要猜!什么时候,爷的心情,也要猜了?
凤萧朝着无鸾眉一挤,眼一挑,十分生动的用表情传达着他的意思:你快上,快问问爷这是怎么了!
无鸾眼角一抽,连连眨眼和摇头,意思很明确:我不会去找死的!
凤萧苦着脸,可怜兮兮的皱起了眉头:你是女人,爷会怜惜点的!
无鸾一瞪眼,一副你白痴的模样,恶狠狠的眼神很清楚的说着:你当我白痴啊!
开玩笑,爷要是会怜惜女人,这母猪都会上树了!噢不,这母猪都能过国母了!
爷那对待女人,从来都是冷都不能再冷,坏得不能再坏!什么怜香惜玉这样的词,是一辈子都不可能用到爷的身上的!
简而言之,言而简之,就是一个字:呸!
凤萧和无鸾来回的挤眉弄眼,但是就是没有一个人敢开口说话,这压抑的气氛,实在让她们大气都不敢喘。
终于,在这样僵持了半个时辰时候,无鸾跟凤萧借了个狗胆,缓缓的抬起头来,眼角稍稍晚上瞟,试图看清东方颢此时的神色。
只见,那坐在书桌前的男人,依然是那副阴霾的模样,只是这眉眼之间,却好像多了一抹……纠结?
而且,那紧抿的嘴角为何好像有种微微往上翘的错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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