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颢和木清寒这一对狗男女!心里的怒火怒不可遏!那嫉妒,那怒意,疯狂过的燃烧着他的理智!
一个妻子,当着他的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吻了?
他难道,还不站出来?
要是此时此刻,他不出来,那就他妈不是个男人!
最惊诧的,是木清寒,她凤眸睁着,唇上的那触感那般真实,真实到,她没办法告诉自己,这是幻觉。
东方颢,竟脑抽的吻她?
好吧,她真的忘了,在场有两个女人,而她是其中一个!
贴在她唇上的那两片薄唇,有些凉意,而且有些轻颤,大概是十分紧张?
噢,她现在不是该思考是不是紧张的问题!
是这男人,竟敢吻她?
当着宗荣的面?
不过片刻之间,木清寒短暂的诧异过来,第一反应就是……
你要是以为木清寒会一巴掌过去,然后梨花带雨,哭着扑进东方泽怀里哭诉某人的无礼的话,那么你错了!
木清寒的第一个反应是……挥拳!
那拳头被东方颢一个闪身躲过,继而,木清寒恶狠狠的用袖子擦了擦唇,翻了个白眼,啐了东方颢一口!
当真的彪悍和粗鲁,实在难以用言语为之形容。
“东方颢,你他妈发什么疯?”
木清寒凤眸圆睁,指着东方颢的鼻间,恶声的质问。
那头,酝酿好滔天怒意的东方泽,也拍桌而起!
长袍一挥,眼一瞪,冷哼一声,怒斥道:“三皇兄,你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当本王死了?”
这话中,充斥着浓浓的质问声,东方泽此时,唯有满腔的怒意。
还是那句话,自己的妻子被自己的哥哥当面亲了,这事他若是善罢甘休,他东方泽就枉为男人!
面对木清寒和东方泽的质问,东方颢却不急不躁的倒了杯茶喝,末了,他抬起头,觑了东方泽一眼,视线落在木清寒身上。
幽深的墨色眸子中各种纯洁,薄唇一动,道,“我不过是遵守游戏规则,怎的?”
那语气,说的是风轻云淡,理所当然。
好似,这吻木清寒,完全与他无关!只是遵守游戏规则罢了!
怎的,难道遵守游戏规则也有错!
东方泽熊熊的怒意,在看着东方颢和木清寒时,终于……
深呼吸,然后各种心平气和的坐下,脸上挤出一个比鬼哭还要难看的笑脸来,道,“三皇兄说的是,不过是游戏罢了。”
嘎?
小九呆了。
秦宗荣也呆了。
这闹的是哪出?契王竟然不敢追究,还说出这种鬼话来?
好吧,孬种,真孬种!
对了,刚才谁说,若是善罢甘休,就枉为男人了来着?
木清寒脸上的怒意依然没有褪下,但东方颢所说,却是在理,她也只干瞪着眼,冷哼一声,别过脸去。
东方泽脸上还是那抹凄厉的笑容,强装着那副脸,很有礼貌的向众人弯了弯腰,“本王有些不适,到船舱中休息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