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梨恨恨的揉着地面的草,委屈和难过袭来,她不顾形象的哇哇大哭起来。
不二撒开了腿,十分欢快的狂奔起来,东方颢紧随其后。
一匹白马上面的人一身黑衣,一匹黑马上的人则是一身白衣,这真是强烈的对比!可两人这般狂奔的背景,也是那般的赏心悦目。
大概跑了很久,木清寒才停了下来,她快速的翻身下马,人一仰,就倒在了地上。
一旁的不二和东方颢的小白马很是欢快的吃起了地上的草,两只马时不时还交头接耳的耳鬓磨腮一番,十分亲热,最为主动的还是不二,它兴奋的叫着,拼命蹭着小白马,小白马倒也是不抗拒。
值得一提的是,不二和小白马,都是公的。
木清寒忍不住啧啧的摇了摇头,东方颢养的马,果然也是弯的。
东方颢跟着木清寒下马,却没有大大咧咧的躺下,只是在她身边坐下来。
一种许久未有的畅快淋漓感让他感觉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一般,十分舒畅。
东方颢看着着身边的木清寒,感叹她学得如此快,赞赏的点点头,俨然一副老夫子的模样,夸道,“很好。”
木清寒转眼去看他,对这男人刻板至极的教学方式很诟病,“喂,你是不是教每个人都要这么教?”
“不是。”东方颢没有犹豫的,否认了。
“莫非还分人?”木清寒眯起眼睛,盯着那男人看。
东方颢轻咳一声,别过眼去,颇有些尴尬的道,“至此之前,从未教过任何人。”
所以,他真的不知道教人骑马要从何教起,也只好把自己骑马的方式细致说来。
“哦?”木清寒不信,凤眸带着怀疑,直直的盯着东方颢的眼睛,“莫非我如此荣幸,是秦王的第一人?”
别误会,这里的第一人,是第一个给他教骑马的人!
东方颢看着那双半眯起来的眸子,有一瞬间的微怔。
这双眼睛,总是会让人禁不住,望进去,沦陷。
那心跳漏了半拍,东方颢立刻别过脸过,脸上有一瞬间的,燥热起来。
“是。”别过脸的东方颢,讷讷的应了一句。
“那我可真是荣幸。”木清寒没有避忌的拍了拍他肩膀,心情有些好的继续躺了下去,双手放在头顶做枕,望着灰蒙蒙的天,心情依然是好的。
东方颢见木清寒大大咧咧的豪爽模样,也没有扭捏,在离木清寒一臂之远的地方躺下。
好像,这样安静的和平相处,极少。
这好像是东方颢第二次,如此仔细的看着她的侧脸。
那饱满的额头,高挺小巧的鼻梁,红唇……
东方颢只觉得赏心悦目,就连木清寒鼻翼处的那颗小小的黑痣,他也觉得万分可爱。
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
东方颢有些懊恼,不知从何时开始,视线总是不自觉的被木清寒吸引,情绪被她牵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