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东方颢皱眉,问道。
像木清寒这样有仇必报的人,若是知道是谁,定不会这样就饶过!
“你觉得,这契王府中,谁最想我死?”木清寒不答,反问。
“慕雨柔!”东方颢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来,他记得这个女人见过不下数次,但却没有一次,能记住那人的样貌来。
但在和木清寒第一次见面是,皇宫宴会时,那个女人都将木清寒视为眼中钉般,处处陷害。
而且,这女人有动机。
就是恒古不变的,争宠。
“嗯哼。”木清寒挑眉,对着东方颢竖了一根大拇指。
这男人,倒是心思缜密,还能记得这号人物,不错不错。
“你既有对策,我便无谓做没必要的担忧了。”东方颢说着,起身就要离开。
“担忧?”木清寒捕捉到他话里的单词,十分怀疑的重复了一遍,这个男人对她,为何会有担忧这样的字眼?
她不记得,什么时候和这男人的关系,不再势如水火,而是已经到了这种可以坐下来聊天的地步了?
在立场上来看,她依然是契王妃,而东方颢,依然是******的!
这男人,有足够的理由与她为敌!
所以,他先前一次次对她起的杀意,木清寒可以理解,绝对可以理解。
但是这次,所谓的担忧,木清寒十分不理解。
木清寒目光灼灼,凝着东方颢的眸子,探视着那眼底的情绪。
“我走了。”东方颢有些尴尬的别过头去,多说多错!还是走为上策。
木清寒也没拦,她一向对这种没有理由的纠葛都是选择不去想,她大概就是认为,东方颢莫名其妙了。
东方颢的脚再度踩上窗户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少主,契王爷来了。”是冬天的声音。
东方颢的动作停下,射向门外。
东方泽这么晚到木清寒的房子,是想?
可木清寒对东方这不是一向不屑么,难道他们之间有过着夫妻的正常……生活?
“哈哈哈!”木清寒心情愉悦的大笑了起来。
这一幕,真的很有一种被抓奸的错觉。
丈夫在门外,妻子和另一个男人在屋内暧昧,然后丈夫来了,男人只好跳窗离开!
虽然,那男人是先要离开在先的。
“让他进来吧。”木清寒起身,坐到桌前,竟同意让东方泽进屋。
东方颢想起方才还和木清寒在床上,那般旖旎暧昧无限的亲密接触……于是他带着无比深的怨念和纠结,立刻跳窗离开。
如此一来,真成了窜逃的奸夫了!
与此同时,东方泽推门进来,他一进门,就看到了在秋风中摇摆了一下的窗户,窗户大敞着,窗户边上,还有一个脚印。
他本堆着笑意,打算好好哄哄木清寒的心情骤然间没了,脸色一黑,立刻窜到窗户边,左看右看着寻找奸夫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