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颢正要开口,但瞥见木清寒手里的针,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要说的话,“这针,干什么用?”
难道,木清寒要给他缝衣服?
“你说呢?”木清寒嘴角一抹笑容浮起,说着完全不给东方颢心里准备的,在他的伤口上,下了第一针。
东方颢悴不及防的,皱起了眉头,却也知道了木清寒的意图,他不解的是,这缝衣服的针线,能用到缝伤口上么?
为什么这方法,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相信我。”木清寒手下的动作放轻,淡淡的三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带着莫名的奇异的魔力,让东方颢安静下来。
后背的伤口,一针针的缝合着,东方颢却一点声音都没发出,这般铁血隐忍的模样,倒是让木清寒有些佩服,她对他,少了几分暴力。
“你和郑九夜,是怎么认识的?”为分散这男人的注意力,木清寒随口问着。
“九夜?”东方颢不确定的反问了一句,不知道木清寒为何会关心这个问题。
“嗯。”木清寒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停下过。
东方颢寻思着该如何讲起,认识的过程实在复杂,讲起来难免太过繁琐,于是他的答案只剩下一句:“从小便认识了。”
“哦……”木清寒拉长了尾音,在心里加了句:原来基情从小开始。
“你当真可以为了他,不近女色?”木清寒对这个问题实在很是好奇,更何况像东方颢这样看起来铁铮铮的男人,难道真的会因为喜欢一个男人,就一点欲望都没有?
东方颢皱眉,对这个深奥的问题开始思索。
这个他,是谁?
他这么多年不近女色,却是因为某个‘他’,但木清寒又怎么知道的他?
虽然想不明白,但东方颢还是十分老实的回答了:“是。”
“小女子,佩服佩服。”木清寒真心的,佩服!
东方颢莫名至极,一头雾水,不知道木清寒佩服什么东西?
“好了。”说话间,木清寒已经将东方颢的伤口缝好,她从怀中拿出药来,递了过去。
东方颢接过就服下,讶异身后的痛竟然轻了很多,方才木清寒跟他说话是在分散他的注意力么?不知不觉中,竟然完事了?
“没大碍了,定时换药就好。”将东方颢的伤口处理好,木清寒一松懈下来,满脸的疲惫之色。
今日一整日的事情,让她累极。
今日一大早,她才刚从药房出来,在药方中,她已三天三夜未闭眼,而今日先是医术大赛,然后就是东方颢这狗崽子的纠缠,再者就是遇到了奇葩,然后就是跟着关云十八骑……
一轮子事情下来,木清寒只觉得累,很累。
木清寒当着东方颢的面,竟开始脱衣服……
东方颢瞪大了眼睛,虎躯再次一震,缩着身子赶紧往里边缩了缩,远离木清寒。
她这是,要作甚?
木清寒白了东方颢一眼,彪悍的脱了外衣,那衣服上血迹斑斑,味道太臭,木清寒实在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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