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才没将这怪里怪气的人揍上一顿。
郑二爷一张老脸皱成了菊花状,慌乱之时才想起来自己有人质在手,他跳到赵传身旁,指着秀秀,“放下木清寒,然后离开,否则我杀了这个小女娃!”
赵传闻言,将手中的菜刀晃了晃,摆出一副杀猪时的凶残样来。
奇葩眼底的东西,很明显的叫莫名,他看着和自己素不相识的秀秀,还有那把很掉档次的菜刀,眼睛里好像蒙上了白雾,很不解。
半响,他才咯吱咯吱的用极缓慢的动作点了点头,从面巾下,响起一个闷闷的声音来,“好。”
好?好什么东西?
是答应好离开呢,还是他们要杀了这个小女娃,说好?
郑二爷手中的拐杖耐不住的敲打着地上,和这人说话,无异于猜哑语,让人气得都疼了。
郑二爷终于发现,眼前的人是个很怪异的人,不能用常理去对待。
“气死我了!这人要怎么沟通!”纵是老江湖的郑二爷,在面对一个呆子,一个武功高强的呆子,也是无计可施。
奇葩莫名的瞧了他们二人一眼,就扶着木清寒到了一旁的树旁,将她放下,让她无力的身子靠着身后的枝干。
他低头看这木清寒,眼底多了一抹哀伤之色,然后他脱下身上的白衣,就罩在了木清寒的身上,连同……头。
木清寒虽五脏六腑具有损伤,但是他妈的,人没死啊!
她愤怒的将盖在自己脸上的白衣掀开,瞪着奇葩就骂道,“老娘我没死,你盖哪门子的白布!盖你妹夫啊!”
这一句句肺活量十足的怒吼声一出来,震得木清寒五脏六腑又疼了起来,脸色越加的苍白。
奇葩被木清寒这一声怒吼,吼得更是找不着北了,他很莫名其妙,是的,非常的莫名其妙。
他看过许多人,像木清寒这样奄奄一息,最后都死了,他不过是率先节哀了下罢了。
他分明是好意,为什么这女人却要这么凶呢?
更让奇葩莫名其妙的是,他没有妹夫,哪来的妹夫?为什么这女人要他盖他妹夫?
这个问题,让奇葩甚是纠结,他整整纠结了几天几夜,纠结着自己何来妹夫,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奇葩就是奇葩。”木清寒无力的摇了摇头,叹息一声,吃力的从怀中掏出一枚药丸来,这药丸能暂时让她减少一些痛苦。
奇葩露出的眼睛里,装满了不解,对于木清寒口中的奇葩二字,他不懂什么意思,呆呆的看着木清寒许久,却没有从她脸上看出什么东西来,他这才木讷的问道,“什么?”
“……”木清寒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决定不要再和这奇葩说话。
奇葩见木清寒这个样子,有些不满了,瞪着眼睛,颇有几分生气的意味。
木清寒发现自己今天晚上累得慌,因为和这奇葩说话都要观察他的眼睛!否则他的意思,她一点也不明了。
本不想理他,但念着当下的情势,还是需要这个奇葩的帮忙的,于是木清寒嘴角扯了扯,眼神望向郑二爷,直勾勾的盯着郑二爷,苍白的唇轻启,道。“帮我,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