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子,有这成就,哪里还需要我的提拔,”确实颇为看重他,却知这院长对他也是诸多照顾,“我还想问问老朱你,你家里那闺女今年多大了,是不是正好同小乔是一般年纪啊。”
“今年正好二十六,”朱院长直言不讳,“我家那闺女就算了,你又不是没见过,小乔怕是瞧不上,倒是有个侄女……”
话说远,几人在洗手台边又和熟人见到。
温行居从另一侧出来。
“温台长。”
彼此都见过面,温行居喊人,在隔壁吃饭,碰到难免要打声招呼。
“贺局,朱院长。”
招呼打过,温行居出卫生间,望向一行人去的方向。
方才厕所里的闲话,他大差不差听了小半。
助理跟在他身后,见他停驻,询问,“台长,回饭局吗?”
“嗯,”心思深,助理猜不住,片刻有余,他道话,和助理说,“出去替我办件事。”
温行居的助理乔时愈不识。
没表明身份前,乔时愈本不欲理他。
时间珍贵,耗不起。
对方道,“我是温台长的助理,”给他掏出名片,“见过的,乔先生,不记得了?”
并不是不记得,而是压根没有机会与对方见面。
在台里录过节目,姑且当是有交际,想来台长定是有什么事找他。
助理说,“我们台长想请你到厅上等一等,他有话要和你交代。”
“现在?”
不熟识的人突然邀请。
更何况,现在没时间。
助理态度未见热情,只管把话带到。
同他又说,“是现在不错,我们台长恰好今天在这有饭局。”
只让他等。
不交代事。
却是无理极了,从小遇到这样的事不少,自有应对的方法。
助理却是知道前因后果。
又知晓这位乔姓男子脾气孤傲,面上冷的很,不屑和人攀关系,台里袁老师就曾说过他。
不过都是夸赞的话。
乔时愈态度本有些生硬,幸是脑子转的快,话说出来前先问了一句,“你刚刚说,你们台长姓温?”
助理答,“没错,是姓温。”
温暖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