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愈去了英国,温安是从他们学校的官网上看到消息的。
她问秀秀,知不知道乔时愈参加比赛的事。
“比赛?”秀秀疑惑。
“昨天走的,”话说回来,秀秀不是乔时愈的铁粉吗,怎么连这个也不知道,“最近都不关注你乔大神了吗,连比赛这种事,都要我告诉你。”
秀秀再三思索,目光往温安身上打,说话,“姐妹,你对乔大好像比我对他还要上心啊。”
辨无可辨,温安默认了。
这个态度有些不太对,秀秀顿时来了精神,盘问她,“怎么回事,快如实招来。”
温安也不知从何说起,“我拒绝他的事,你是知道的,后来见面,他也没理我,我一直以为……”
“你以为什么?”
我以为的以为,并不是我以为。
一口气憋在了心尖,好半晌,温安都没倾诉出口。
秀秀急了,“能一口气说完吗?”
温安泄气,“我觉得乔时愈他,和我想的不一样。”
“你该不会以为,我乔大还喜欢你吧。”
命中。
这能是她的错觉吗。
她都快为这个事,烦了好几天了。
她跟秀秀说心烦,秀秀说她,“好像从上个礼拜起,你就是这样了吧。”
那不一样,之前是没有感觉到,而现在,她害怕。
秀秀也解决不了她情感上的烦恼,她问她,“我是说如果,乔时愈真的对我还有念想——”
这种事简直不能想。
秀秀等着她说后话,她把话吞进了肚子里。
半天没憋出一个字。
秀秀干脆放弃,和她说,“别想了,就你这半个脑子,想也想不明白,我们乔大,不要面子的吗,你说他,怎么就这么不争气,看上你什么了,图你什么呀,你有什么地方好,是胸大还是腿长啊。”
越说越亢奋。
秀秀及时止住。
望她的眼神,颇有怨念。
温安低头望望,秀秀说的,她一样不沾。
“或许,乔时愈他不是一个特别庸俗的人吧。”
“死去。”
聊天聊到最后,秀秀嫌她浪费她的时间,“安子,随着心来吧,用心去感受,别的我也不多说了。”
用心感受。
坏菜了。
心完全是乱的,导致了她,现在只要一闭眼,脑海里就是那天晚上,他在餐馆外头站着的场景。
那晚他看向她,眼神不是单一的。
有焦急,有紧张,有吃惊,也有松懈。
正是变换太过多端,她才没法揣度他的心境。
他分明是还关心着她。
心情持续低迷。
她在院子里荡秋千,有一下没一下,提不起劲。
院子里种了不少树,也养了各色各样的绿植,负责剪枝的工人整个下午都在花园待着,机器轰隆隆的声音不时传到她耳中。
这本是个明媚的下午。
照看花园的王伯拎着花洒朝她走近,“安安,来帮王伯的忙。”
温安无精打采,冲王伯摇头。
王伯往她身后的石墩上浇水,问她,“又和你哥闹别扭了?”
不能每回她心情不好,都是和人闹矛盾吧,她长这么大,多少也有点自己的烦心事的。
王伯照料墩上的多肉盆栽,和她说话,“行居叫你晚上和他出去吃饭,怎么不去?”
有叫吗。
可能没在意。
她哥单独约她出去吃饭,十有九次是为了找事训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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