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那种无力不是出自于君上邪本身。
而是让面对君上邪的人从心底感觉到那种无力感。
看着君上邪,从君上邪身上体会到的情感好似都化成了自己身上所发生的事情一样。
君上邪的魔力,越来越具有感染力,能把自己的感受传给别人,制造出幻觉。
“你,等一下,我们的较量还没结束呢!”
君上邪并没有如此轻易就放过那个男人,不是比赛吗?
不是只有解决了这个男人,灰猫的事情才算是真正结束吗?
她没死,他没伤,结束个毛啊。
男人看到君上邪靠近自己,吓得倒退不止。
拜托,君上邪是光魔法师,又和他一样达到了魔导师。
要真是硬碰硬的,他绝对不可能是君上邪的对手。
更何况,君上邪说她没承认过自己是魔导士,也没承认自己是魔导师啊。
若君上邪上了更高级,他不就死定定了。
“我认输,我认输。”
男人太懂得,有命才有利、有福可享的道理。
在关键时刻,遇到如君上邪这么厉害的对手时,投降才是最聪明的办法。
君上邪半点也没把男人的话听进耳里。
跟她对敌时,除非她喊停,否则,别人是没有这个资格喊停的!
看到男人被石头绊到,要摔倒时,君上邪伸出一只手,拉住了男人。
男人以为君上邪那是肯放过他,拉他一把时,他的世界一个颠倒。
头下脚上,一阵的眩晕,接着屁股着地,真是生闷了。
君上邪完全把男人当成了自己家的沙包打,拳打,脚踢,过肩摔。
反正该用的招式,通通做了一遍,算是对以前那些本事的复习吧。
君上邪小的时候到底还发生过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那个叫着她君姐姐的小孩儿又是谁?
为什么当她听到流民两个字的时候,有一种锥心之疼,好似她知道流民过着怎么样的生活一般?
为什么想到那个小孩子,她真TM的不爽,想杀人。
不是说,变态老子一直都护着她吗?
不是说她没受过苦吗?
那么梦里的一切就只是梦,不属于君上邪的过去吗?!
气闷极了的君上邪,打的那个叫狠啊。
招招生猛,却不会把男人弄死。
这么摔来打去,半个小时。
男人已经不会讲话了,两只眼睛是黑的,脸是肿的,嘴巴是破的,和香肠差不多。
衣服成了布条儿,一条条持在他的身上,迎风飘扬。
可怜的娃,被君上邪教训得成呆子了。
君上邪挺了挺自己的衣服,把自己的衣服拉直。
不管怎么样,她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弄清楚。
既然她成了这身体的主人,就不想这么糊里糊涂的过日子,整天被上任君上邪的过去缠着睡不着觉!
吐了一口粗气后,君上邪头发一甩,瞥了六神社的社长一眼。
“把他带走吧,放心,死不了。”
“还有,记住你之前说过的话,要是还为灰猫的事情缠着小老头儿,下一人就会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