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之下只要皇太后想的,应该就没什么办不到,看着宫人们井然有序将物品摆上桌子,嬷嬷将雪白的丝帕铺于床榻之上。
“驸马,公主,请饮合卺酒。”龙凤双喜的酒杯缠着红绳,被递到了秦莫言和十一的手中。
两个默默地对视了一眼,抬手饮下了杯中酒水,随着房门-吱呀-声,一群人都恭敬地撤了出去,室内归于一片宁静,只有房内两个人无奈而又尴尬地坐在中间,许久两人都没有说话,室内静得压抑。
“这个地方风景倒是还可,哀家就在这里坐坐,晚些个也能赏月。”
门外的对话声,让十一整个人都陷入了凌乱中,这算个什么事?皇额娘还要把门监督吗?
秦莫言匆匆地赶回将军府,那句“我不同意”彻彻底底的把皇太后逼火了,要想不和离可以,今日便重摆下洞房花烛夜,要是不允谁不同意也没用。
“驸马。不该回来的。”此时的十一有些焦躁,心中有些无理由的火想要散发着。
“公主,是不愿吗?”秦莫言扯了下嘴角,当初他不愿进洞房,今日进了确得来她满心的埋怨。
“驸马,你不舒服吗?”十一看着他的表情有些不对,担忧地问道。
此时他的脸颊泛着异常红晕,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两人坐的很近,他呼出的气息竟都是滚烫的。
秦莫言早就察觉到了自己的异样,此时一股热气正从他的丹田缓缓而上,冲击着他的感官,整个身子热得发烫,他运功调息着,希望能压下这股这股热流。
医者,细微的感官就能体会到很多事,十一担忧地看着眼前人,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她站起来走到餐桌前,桌上放着刚才用来喝酒的酒杯,她拿了起来闻了闻,秦莫言使用过的酒杯中有着残留的粉末。
天哪,皇额娘这是疯了吗?她今日真的准备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吗?连这种招数都使上了,媚药。
无奈地笑了笑,就算十一多么爱恋眼前的男人,她也绝对不会如此对待自己,她要的是心甘情愿,如果要靠药物来得到一个男人,这种选择她宁可不要。
原本刻意压制的秦莫言,看着自己的手被十一执了起来,本就躁动的内心,似有洪水猛兽般开了闸门,他的眼神迷惑了,看得见只有她盈盈而动的红唇。
银光突然的闪现,手心上传来刺痛,让秦莫言整个人顿了顿,那股无名的邪火好似被压制了,他甚至有些失落地看向手腕上的物件,那是三根极细的银针。
“这只能压制药性,解不了。”十一将手上的小包放在了边上,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取出来的,那是一包长短不一的银针。
“要做什么?”秦莫言看着她匆匆地起身,在房间内到处看着,最终她走向了贵妃榻前的窗户。
“出去,找人给你解毒。”
雪白的身影爬上了贵妃榻,她伸手推开了紧掩的窗户,窗外是一片荷花池,风景极好但确不可能爬出去,现如今封住了秦莫言的气血流转,虽可以控制住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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