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来了,给华元雪号了脉开了药方,墨白跟着去抓药,回来告诉夏侯玄说:“殿下,我看到凌公主就住在前面的客栈里,就她一个人。”
“知道了。”夏侯玄督促墨白去煎药,自己接过燕娥手里的湿巾,照大夫的吩咐给华元雪降温。
华元雪病得很重,迷迷糊糊地一直昏睡着。夏侯玄就一直守在旁边,除给她换湿巾外,就是坐一边发呆。
他一会想起初识华元雪的情景,一会又想起和轩辕凌在孤岛的相依为命。两个女人,两种极端的性格在脑子里交战着,让他想得头昏,难以取舍了。
看华元雪迷糊的样子,内疚深深袭上了心头。这样清高出尘的女子,品行永远是轩辕凌不能比的,她本可以谴责他负心,可以拿皇上和华丞相的权势来逼迫他就范,可是她没有。
她一句重的话都没有,她宁愿自己受伤也不说他一句,她要像轩辕凌一样蛮横地骂他,或许他的内疚就可以少一些。
就是这样的温柔善解人意才让他更觉愧对她!
他真要弃她而去,她怎么面对世俗的眼光渡过余生呢?
“如果找不到你……我……我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酒楼上华元雪对他的醉意表白空虚中浮现出来,比当时的不知所措更猛烈地揪住了他的心,她真的喜欢他到如此的地步吗?
面对这样一个对他痴心如此的女子,他真忍心说“不”吗?
夏侯玄叹气,突然发现遇见轩辕凌之前他的洒脱无谓再也找不回来了,那时他可以从任何一段感情中脱身而出,现在却任何一段感情他都无法轻言说放弃。
墨白的药熬好了,端进来又是夏侯玄一勺一勺地喂进去,倒弄得燕娥几个丫鬟没事做,站在那里面面相窥。
夏侯玄被她们看得恼怒不已,挥手让众人都下去了。
下晚华元雪的热退了很多,人也清醒了些,看见夏侯玄在床前,以袖蒙了面,轻轻说:“殿下请回吧,还是让燕娥她们照顾我,你在不方便。”
夏侯玄只好讪讪出来,才到外面,就看到墨宝兴冲冲地跑进来,他后面跟了司徒月,那家伙仍是一脸似笑非笑的老样子。
“殿下,我可是一听你的召唤就赶来了,连路都没吃好睡好...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