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过来。”喻叔喊她。
父亲不见了,她也不能一直陷在低落的情绪里,听见喻叔的声音,李迹寒立刻打起精神,哒哒哒跑到他身边。
“好孩子。”喻叔眼里怜惜更多了,“你的灵根可不错呢,你想不想姓喻啊?”
姓喻?李迹寒想起对她严格却又慈爱的李氏,又想起对她完全不在意的父亲,果断坚定地摇了摇头,连思索都未思索。
“……这样啊。”喻叔也不意外,只点点头,“也好,姓喻糟心事多。从明天开始你就随大少爷和二小姐去修炼吧,就是方才有灵根的那两位。从今往后啊,大道漫长,就得靠你们仨相互扶持了。”
李迹寒从来不觉得自己低人一等,更不以自己私生子的身份为耻,和嫡子嫡女相互扶持也没什么。她点点头,指不定以后他们还得靠她呢!
接下来,入族谱,升姨娘,见母亲,认族人,和兄弟姐妹们闲聊。
一天就这么大起大落地过去了。
第二日晨。
“泊心,快把衣裳穿上!”李氏急急跑出来抓住了想要趁机开溜的李迹寒,“春要捂秋要冻,别着凉了!”她扫了眼李迹寒光洁的额头,又担忧地斥道,“怎么不把抹额戴上?”
“娘——我热!”李迹寒不依不挠地挣开李氏的怀抱。自从昨日测完灵根回来之后她就再也没有喊过母亲,李氏虽然感到奇怪但也没有追问。
唉!每年冬春都要上演这副戏码!
“你刚刚跑完当然热,听娘的,穿上,还有抹额也给戴上。”李氏微微严厉了语气。
“好了没啊!李迹寒,你怎么穿个衣裳那么墨迹?”喻景期在外头不耐烦地喊道。
“你先走,我被我娘扣下了!”李迹寒也喊道。
“走什么走!一共就三个人,齐了才会开课。你快点啊,要么就把我俩请进去,我冻会儿没事,别把我妹妹冻到了。”喻景期又喊。
“臭屁小子!”李迹寒骂了句。
结果又被李氏轻喝:“哪儿学来的腌臜话,以后不准说了。”
“是是是——”李迹寒无奈,她急匆匆把衣裳套上,又随随便便地系上了抹额,拔腿便跑。
“哎!你慢点!别摔着了!”李氏急道。
“不会的,娘!我以后要修仙啦!”李迹寒冲出院门,看见同样冻得红扑扑的兄妹俩没好气地看着她,心情高兴到要飞起,忍不住咧开一个笑。
她!李迹寒!要修仙啦!
……
……
课堂并不枯燥。
喻凝春请来讲课的是云青宗的一个炼气弟子,看上去大概十七八岁,穿着云青宗的黄黑道服,鹊尾冠束发,不管长得如何,修仙的人看上去总是仙气飘飘的。
“居然有三个人啊,挺不错的,我师姐跑的那家才一个人呢。”他表达了对三个小孩的肯定,“我叫连白玉,你们喊我连师兄就好。”
“连师兄好。”
“好的连师兄。”
虽然才三个人但问好的时候还是乱乱的。
“你们都叫什么名字啊?灵根又是什么?”连白玉笑眯眯地问,“我先认识认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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