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懿,你不是有那治疗疥疮的方子嘛。正好我最近大婚,就当贺礼了。”将疥疮的治疗方子当做贺礼来要,也亏他想的出来。
“如今又开始爆发了吗?来时见到有个军营里大多都是,我留下了张治疗疥疮的方子就走了,也没多询问,毕竟人各有命,是亲身父母都无法干预的呀。”婳懿这人族公主倒也算尽职,只是人们有时候总会为了一己私欲,做出令人寒心的事情。她如今倒极少来到人族这边了,这里到处都在打仗,感觉他们好像不腻一样,她父亲对人类已是失望透顶。只是战争对于普通百姓而已,是这世间幸福路上,最大的障碍了。多少人的流连失所,亲人爱人之间的离散,都是为这战争二字所起。
“好像是吧,人族这边,常年都有战争,也不知何时能消停。”
“人的欲望也能消停吗?”婳懿反问白墨,“罢了,那些人在哪儿。我去瞧瞧。”
由白墨和念念走在前头带路,婳懿和杜若一边走路,一边欣赏沿途的风景。
“婳懿,这镇子也是很普通的小镇啊。白墨他竟然能在这里待上这些天?”杜若小声的和婳懿说起了悄悄话,她本就是喜闹腾的人,一旦安静下来,她浑身不自在。
“这里有他想待在一块儿的人,他自然待的下去了。”婳懿说完这话,也看了看杜若。她从前原以为杜若喜欢白墨,如今看来,其实不然,她好像真的对白墨没有男女之情。
杜若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也没再多说一句话。
一行人到了目的地,婳懿看着这些奄奄一息,皮肤长满了大小不一的丘疹,还发着恶臭味。她看了看念念,好像知道白墨为什么会喜欢她了。
“念念,来将鼻子捂住。”白墨递了丝帕给念念,其实他那天看见念念来这的时候,她并没有用面纱将自己的口鼻捂住。他那天趁念念睡着后,悄悄的用法术将她体内沾染的疫气祛除,只是他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用,因为他自看见婳懿从前是这样提接触过这病的人,她那时就是这样以至于后来没再有人感染此病了。
念念将丝帕用作面纱,和他们一起治疗。
“这些人是何时感染的?”婳懿带着失望的语气的问念念,人族啊,就为了一时的胜利,竟然让这些无辜的百姓受罪。
“我是一个月前从隔壁镇回来的路上,发现他们的。我试了很多法子,可效果都不怎么好。”念念的神情有些落寞,可能是因为她真的想要治好他们吧。
“这些药先分给他们吃了,他们受疥疮的折磨,吃的又不好,怎么不让他们去镇上呢。”
“两边的镇长都怕自己镇上的百姓感染,所以没人愿意收留他们。他们平日里除了靠干粮顶着,就是这四周的花草,现如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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