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还是心。
在男人期待的眼神下,姜挽绵缓慢的点头。
这个动作无疑是给权景夙的一个认可,在权景夙吻下来的时候,姜挽绵还有些不安和心慌,不过在男人超温柔的亲吻中,逐渐变得轻松和享受。
她伸手环住男人的脖颈,权景夙只是做了一个动作,他们的位置已经调换,姜挽绵在下,男人在上。
呼吸交错,意识逐渐迷乱。
肩头的睡衣吊带已经滑落一边,吻一点一点往下,男人薄唇印在她的锁骨上,姜挽绵早已经羞得不能自己。
身体不自觉蜷缩,微微抗拒。
却,又甘愿沉沦在此刻的情动中。
两人身体相触,热度传播。
睡衣被缓慢褪去,微凉的空气侵袭肌肤,姜挽绵贴着权景夙,才没让自己那么害羞。
权景夙俯身往下看,女孩一切的神色变化尽收眼中,他呼吸微滞,当他要除去两人之间的隔阂时,忽然,姜挽绵身体一顿,咬着唇出口,“老公,我好像…来例假了。”
话一出。
姜挽绵明显看到男人动作一僵。
眼里浓郁的情欲被狠狠压下,权景夙平稳呼吸,手掌缓慢的摸着姜挽绵的肚子,声音极尽暗哑,“不舒服吗?”
“没有…”
姜挽绵撑起身子,一股暖流而来,她知道,这个例假铁定是来了。
她声音充满歉意,“老公,今晚不能……”
权景夙自然知道女孩想说什么,他也不是禽兽,虽然身体的需要让他很是难受,可女孩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没关系,我宝贝一直在,总有一天,我会完整的拥有宝贝的,也会向宝贝证明,我到底行不行。”
这个时候,男人还没忘掉想证明自己这件事。
姜挽绵红着脸点头,缓慢起身,“我先去一下洗手间。”
她匆匆忙忙跑进洗手间,确定自己是来例假了。
等收拾好一切之后,姜挽绵走出来,只见男人半靠着看书,见到姜挽绵出来了,他立刻放下书下床,牵着姜挽绵的手回到床上,轻声问:“宝贝会不会觉得疼?”
权景夙知道大多女人来例假会痛经,所以担心姜挽绵也会有这个情况。
如果女孩真的不舒服,他得叫家庭医生过来才行。
“不痛,我来例假不痛的。”
说起这个,姜挽绵小时候是在孤儿院的,后来被乡下的一对老夫妇收养,才去乡下生活了。
不过十岁那年,爷爷奶奶车祸双双去世,姜挽绵又要独自生活,好在那时遇到师傅他们。
她小时候生活条件,身体素质也不是很好,所以来例假后,每次都痛经,后来每次来例假,师母就给她针灸,久而久之,姜挽绵来例假的时候一点也不痛了。
除了流血,姜挽绵一点感觉都没有。
“那就好,宝贝要是有不舒服就要说,知道吗?”
“我知道,我不是小孩子了。”姜挽绵笑眼弯弯,侧头亲了亲权景夙的眸,声音充满真情实意,“老公,你真好,我拥有世界上最最最好的老公,好幸福哦。”
权景夙宠溺的抬手摸她的脸颊,“我拥有宝贝,才最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