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的去吧!不管和谁成婚,我心中正妻的地位永远都是属于你的,没人能撼动得了,阿离!我现在早已是个任人摆布的木偶,爹也难抵景大夫的层层施压,逼迫我早日和那景蓉成婚!即便是这样,但我还是要看看你的意思,如果这枚铜钱落地是正面,我便即刻自刎,与你永生永世,再不分离!如是反面,那便随了他们的意吧!我早已累了,不愿再和他们日日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过日子了”楚义一字一句的诉说着衷肠
过来准备给东离攳空墓洒扫的景蓉,且把楚义的话听的是清清楚楚,
“真是羡慕那东离攳,若能被爱人如此惦念,死又何妨!而我除却这身份,又有什么呢?又会被谁如此记挂呢”景蓉自言自语道
楚义眼也不眨的瞪着铜钱,
“阿离,你着实狠心!竟忍心将我一人抛在这世上,独自承受着相思之苦”泪水早已淹没了那消瘦的容颜
楚义坐在墓前,久久不肯离去!景蓉还是上前给他披了一件衣服,
“小姐辛苦,不必如此”楚义说道
“将军且不可在此久坐,山风刺骨,小心着凉!”景蓉关切的说
其实在景蓉心里,更多的是对楚将军的敬重,具体有没有爱,她也不知道,只是遵从父亲的安排!
而这看似夫妇和谐的一幕,尽皆落入前来求救的东离攳眼里,东离攳一时楞在原地,进退两难!
这一幕让她愤恨不能自已,原来她的楚义早已将她抛之脑后,与他人双宿双栖!
“我还好好的活着,就这么盼着我早早死去?”泪水在她凝脂似的面颊来回穿梭
这一路,东离攳亦是幻想着他们再次会面的场景,必定是...尽诉相思苦,互拭枕边泪!
而若要救玉哥哥性命,且非楚义不可!
“阿离...”楚义犹如半梦惊魂,他明知他的阿离早已病入膏肓,不在人世!可他的阿离现在就近在咫尺,触手可及!容颜依旧未改,还是那样美好!
“若真是梦,那便不要再醒来了!”
景蓉却没有显得很惊惧,那明明是活生生的人,哪里就像鬼魂了?
“东离姑娘,你...还活着”景蓉试探着问
“你们巴不得我是真的死了才好吧!妨碍你们夫妻情深了是吧”东离攳气氛的道
“东离姑娘,你误会...”景蓉还没说完
“国难当头,昭明大军压境!楚将军你好有雅兴,竟在夫妻此伉俪情深,真是叫人好生羡慕呀”一手官腔打的楚义是措手不及
“阿离...你”楚义是真不知该怎么接这话头,
他知晓东离攳指的是他背叛他们当初的誓言,另结新欢,视为不仁!大军压境,不能坚守阵地,守卫国家,视为不义!如此不仁不义之徒,东离攳当真的是看扁了他
“楚将军不必多言,还请速速集结军队,领兵迎敌”东离攳说
景蓉见状,火速赶回!去请上大夫景涟研究对敌之策!
这边南宫叶修与左寒玉斗得难解难分,
“少将军,探马来报!有小股军马向这边赶来,领头的好似楚义将军”亲信大叫道
“遣周峰率部前来支援,辛赞原地待命”南宫叶修下令
“是,少将军”亲信飞速离去
“左寒玉,你必败无疑,若缴械投降,本将军饶你不死”
“你个细作,我左寒玉好歹也是东离大将,岂能像你这等小人屈服?今日,我若战死,也算为国尽忠!若说投降,也就只有你这等小人才做的出”
“身姿伟岸,忠肝义胆,武艺超群!果然大将之风!定要为我所用!”南宫叶修心里对这左寒玉好一番夸赞
英雄相惜,南宫叶修逐渐处处手下留情
“左将军,敌人来犯!今日不如就此罢兵!改日再一较高下可好?”
“好,看在你救了公主的份上,今日就暂且罢手,改日再战!”
正当此时,楚义便已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兄长何故前来?是否敌人来犯?”南宫叶修故作糊涂
“原来是贤弟,我当是敌人大军来犯”楚义说道
“这位将军好生英武,不似贤弟中军将领”楚义问道
“我乃东离大将左寒玉,敢问阁下乃是楚义将军?”
“正是”
“末将代公主感谢楚将军救命之恩”
左寒玉此话一出,楚义面有愧色
“兄长与我曾义结金兰,今日不如三人结义如何”南宫叶修说道
“正有此意”楚义激动的说
“二位兄长乃英雄豪杰,能与二位兄长结拜,乃我左寒玉三生有幸”
三位将军皆有情,豪饮血酒一炷香!
今生不得悔此意,家国天下一肩抗!
三位将军俯首跪拜,插草为香!将军护国美名传扬
殊不知天有不测风云,南宫叶修后院起火,不得不先行一步,照顾东离攳只得托付大哥楚义和三弟左寒玉
“怎么回事?他一个东离皇叔到我昭明还敢闹出什么幺蛾子?”南宫叶修问
“将军请少将军速速赶回,内情属下也不尽知”侍卫答道
说罢,他们便火速赶往南宫将军府
刚到昭明境内,突然阴风乍起,漫天黄沙,五月的天竟飘起了零星雪花,顷刻间冷风刺骨,犹如寒冬腊月,似有异像
南宫叶修怕耽搁重要的事情,于是他们便马不停蹄往回赶!
次日天刚破晓,他们便赶到了南宫将军府
刚一下马,依稀朦胧间,只见大门两侧高挂一对白色灯笼,直觉告诉他只怕不好,立刻敲门
内侍一见是南宫叶修,含泪去向老爷禀报
南宫叶修一进大门,白色的纸钱迎面扑来,满院的下人清一色麻布着身,尽皆哀嚎!
顾不得一切,直扑后院
“爹,发生什么事了”
“修儿,修儿回来啦”南宫城话音未落,就晕了过去,只因几夜哀愁,竟须发皆白,
“爹,爹!快请郎中”南宫叶修一把将父亲抱回了寝室!
“少将军,将军这是相思之疾!非药石可医治!劝他节哀吧!”郎中说道
“我知道了”南宫叶修挥手示意内侍带郎中出去
他知道能让爹如此伤心至极的一定是娘,可是,前些天他离开时,娘还好好的,怎么就...南宫叶修的眼泪再也噙不住了,任凭泪水打湿他的衣襟
回想奈何桥边,娘的声声呼唤犹在耳畔
他起身冲出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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