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剑上的安夏清一动不敢动,僵硬的跟一个木棍一样笔直的站在遇羽的怀里。迎面的风吹的她心情很是舒畅,扭头就看到一旁的神色庄重的谭君杰。
见过他嬉皮笑脸满目悲伤,这番正经的模样还是第一次瞧见不禁好奇却不敢太过于表现。
自甘露节后安夏清和谭君杰二人虽然维持着表面上的亲昵,却还是有比以前要生疏。素日里勾肩搭背的动作也不再有,开始有了层砂纸。
谁都在努力忘记那天的事情,可有那一次“放风筝”的经历,安夏清怕是这辈子都没办法忘记。
遇羽放慢御剑的速度,单手拦着安夏清的腰说:“我问你的问题,你要如实回答不然我就把你扔下去。”
安夏清一听气的牙根痒痒,原来开仙脉让自己能上御剑不是因为想快点回山不让自己辛苦而是为了威胁方便。
她没好气的说:“说!”
“江逸带走你的半个月里,他对你做了什么?”
“能有什么,多久的事了还...”
遇羽松开抱着安夏清的手,只是拉着她身上的腰带,无声的警告她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
“别!”安夏清吓的几近破声,抱着遇羽的腰死死不松手。
“他好像给我中了蛊虫,江逸会催动。别别别推我,啊~你真过分。”安夏清吓得鬼哭狼嚎,叫唤的毫无形象。
嚎叫的气势都惊动了一旁的谭君杰,谭君杰慢慢御剑靠近问:“怎的吓着了?”
遇羽迅速改变位置离谭君杰远远的,护犊子一样紧紧的抱着安夏清问:“还有呢?”
“什么还有呢!没了!”
“交代那半个月都做了什么。”
“你今天怎么了,那蛊虫我没告诉你我的错。原谅我好不好?”安夏清放软语气,哄小孩一样的去哄遇羽心里的无名火。
遇羽顺势抱着她,把下巴放在安夏清的肩膀上语气也软了几分:“不说就扔你。”
安夏清见他软硬不吃翻翻白眼缕清头绪开始说:“嗯...喂了蛊虫他催动过一次但是之后他就对我挺好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他给我起了个新名跟他姓,嗯....挺奇怪的。没了,我估计他就把我当成闺女一样养着。后来真没什么特别的事了。”
遇羽:“明白了。”他想这样抱着安夏清,发觉没个正当的理由也就松开了。怀里少了个能动会气人的生物遇羽一时还有些不舍得。
安夏清见自己平安无事暗暗松了一口气。她感觉到遇羽松开了自己赶紧一个回首掏抱紧了他:“你说话不算数?”
“那你抱着吧。”遇羽脸上没有神情心里却有些许开心由着她抱。
安夏清站在御剑上,看了一会儿觉得这玩意儿跟开飞机一样都是有航道的,不过这个是敞篷的飞机,座还是超级低配版。
低配版飞机,啊不御剑一切通畅却突然在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一只扑棱着翅膀的黑鸟差点一下撞到谭君杰的脸。
一人一鸟都同时急转弯,差点出“飞行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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