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乱做一团,素衣却是一脸的平静。刚刚的大哭一场让她的眼睛红肿起来眼底净是疲惫。她的心已经回归平静。
这种强行的冷静让她每走一步心就钻心的痛。消息如长翅膀的鸟不过片刻苏苑身死的消息就飞到了遇羽哪里。
她终究还是不愿意回去,宁愿在这深宫大院里耗费自己的半生心血也不愿再回冰冷的山谷里求什么长生!
遇羽眨眼间到了素衣跟前:“师姐留什么给你了吗?”
素衣拿出那颗蓝色的珠子:“天师大人早就算到了是吗?那为何您...”不救她。
遇羽:“她偷偷下山,与凡人成亲生子又为了安家犯了大不韪。她这番自愿身死也算是死得其所。”
素衣咬牙切齿拳头紧紧的攥在一起失了平日里的温柔可爱此时如同地狱爬出来的魔鬼:“那个女孩!她什么来历!”
遇羽:“安老爷的独女。”
素衣一听不似刚刚到凶狠:“什么!?”
素衣脸色苍白明白了那女孩的重要,自言自语的说:“血脉那么重要吗?”
遇羽:“不过是痴念罢了,死后一捧土还妄想管后辈衰盛人丁兴旺,不过是苦了后生。”
本生气勃勃的安府陷入沉静,刚给安夏清使脸色的女人就这么死了,死的仓促如过眼烟云一样还未来得及拨云见日便失了色彩。
所有人都穿上的白色的衣衫,在院中穿梭的侍女也少了平日了闲话。清安居里长年木鱼敲打的声音也在她身陨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安夏清背着行囊,身后的谭君杰脸上少了素日里的活气一路走来默不作声。此刻他们已经在回玉銮山的路上。
安老爷恐再生什么变故,给足了安夏清金银细软含泪把她们四个送走了。一路上四个人全靠一双腿,吃住也都是安夏清拿钱。那是她这辈子第一次感觉到当大佬的快意。
有钱真好啊。
此番打击能言善道的谭君杰也被击成了一块冰山,安夏清每次凑过去跟他聊天回答的都是嗯,是的,你说的对。另外两位更是别提,平日里话都不多强行扯开话题也会给安夏清灌一肚子的气。
两个月一溜烟就滑了过去,辗转到了新的客栈安夏清包好了房间面无表情的问谭君杰:“我们还要走多长时间才能到达天銮山。”
这位经过多日的劝说以及安夏清对他要啥买啥百依百顺终于苦闷的日子里有一个聊以慰藉的人。
谭君杰仔仔细细的想了一通,依照此时的情况谭君杰给了她一个保守的结果:“也就一年半载吧。”
安夏清:“.....”来个雷劈死我吧!
长途跋涉的无趣让安夏清萌生出添乐子的想法。居住的客栈附近有一片树林虽说不大却也是一个能寻乐子的地方。
白天树林的附近就能看到有人摆着一张木桌,放上几碗凉茶坐下来闲谈打发这一下午的时光,偶尔看到一两个人从里头出来手里拿着一两只野兔。
客栈的早饭还算丰盛,谭君杰拿着桌子上的包子仔细打量说:“这包子还没师父做的好。安夏清你是没吃过我师父做饭。”
“我师父也就做过一两次但...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