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欲抓狂。洗头发怎么能没有,没洗发水怎么能行!没洗发水沐浴露那这个澡还有灵魂吗?
安晴擦着头发偶尔闻几下上面残留的味道让安晴一脸的嫌弃。还没嫌弃够,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小姐,老爷让您到偏厅有事与小姐商议。”
安晴叹了口气该来的就让它来吧,心里还不住的纳闷:“这安老爷是怎么,跟自己连面都不曾见过,难道要把自己也当吉祥物养着?”然后就想起了后院里的鲶鱼精开始不住的打颤。
半晌门外又响起了敲门声,安晴放下手中的布披头散发的就出来了。脚上还是自己那双帆布鞋,安晴始终嫌弃她们拿进来的那双花鞋,看起来老不正经。
兰芝看着安晴披头散发的模样,面上稍有些为难半跪着说:“小姐这番模样恐有些不妥,奴婢给您梳妆打扮吧。”
安晴想到古代保守的思想点点头,一时半刻后安晴就后悔了。那一个个发簪就跟钢针一样钉在头皮上,金银宝石什么的都往头上簪弄得安晴都觉得自己要脱发了。
半个时辰的折磨不对...梳妆打扮。安晴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叹了口气顿时觉得漫展里穿汉服的姑娘们头上顶的东西弱爆了。
觉得自己带着这一身金银首饰逃走,够自己下半辈子酒肉一生了。
一路上拐拐绕绕的,活像是走迷宫。半天走到了偏厅,偏厅的装潢很是气派,大红木门两侧都镶着金边气派的不得了。单单是正门就如此安晴觉得自己已经想象不出里面能气派到哪里去。
安晴站在门外等着侍女进屋通报。夜风吹的安晴满脸的潮红,经历了刚刚的生死一线空气闻起来也是甜的。
安晴接到通报进屋看着座上的安老爷,转眼又打量了一圈。银白色的烛台镶在墙上,烛光一晃一晃活像吃人的妖怪甚至安晴以为他是一个蜡烛精。
屋内的布局让安晴颇有些失望,屋里一切都很朴素唯一奢华的也就是安老爷坐的梨木座椅了。
跟外面门简直是天壤地别,毕竟只是个偏厅如此这番已经挺不错了。
撇眼间就看着了刚刚救自己的天师,安晴上前向他鞠了一躬,起身后才看清了这位公子的面貌。
谭君杰虽然坐在座椅上但是看身形,身高至少也是一米八多,肩宽腰窄看起来文绉绉的不像是习武之人,倒像是个软弱书生。
安晴打量完才注意到谭君杰旁边还有一人。这人一身玄色衣衫,眉眼间暗藏着一点点的忧伤。
果然帅哥皱眉都是帅的。
座上的安老爷被安晴晒了一刻钟,在快要压不住内心的火山的那一刻,安晴终于注意了他简单的作了个揖:“安老爷。”
安老爷大度,不与安晴多计较。看着底下的安晴眉眼里全都是慈祥:“快坐吧。”然后大手一挥:“你们都不必伺候了,去门外侯着。”
等人都走的差不多的时候,安老爷瞧瞧一旁二位天师的脸色又瞧瞧安晴说:“仙姑这二十余年可安好。”
安晴看着安老爷一脸神秘莫测的模样应声答道:“安好。”没来这儿更好了。
“哈哈哈,安好便行了。推算着仙姑今年也年芳二十四了,日后做了我安府的小姐我这个做爹的也该给你赐个字了。”说着捋着自己的胡子。
??这算什么,认女儿这么草率。张口就要给人取字这么狂!
安老爷子扭头看着一旁的遇羽笑着说:“不如天师给小女取一个字吧。”
被点名的天师看了看安晴拱手对着上头的安老爷子草草作揖:““夏清”一名如何?别院深深夏席清,石榴开遍透帘明。树荫满地日当午,梦觉流莺时一声。且与我开门师祖和师弟同占一个清字。”
安老爷一听连连叫好:“晴儿还不快谢谢天师赐字。”
安晴一脸的纳闷不理解,他怎么知道自己二十四了,连自己的名字都知道。这这这,让人好怕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