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娘一个说一个听,可能她们也不知道,这小玩意儿和系列衍生品,以后还会使用一千多年,最后搭配使用的也有了专门的卫生纸。
嗯,在一段时间里,虽然都是娘皮办私事,但草纸跟卫生纸是两回事,卫生纸是白的消过毒的...直到新千年之前,彻底被“怎么动都不怕”的创口贴给取代...
...
又是半柱香过去了...
“小智言啊,那你到底叫啥名?”
“...啊?”
“以前别人怎么叫你?”
“老巴子!家里就喊偶老巴子~”
“我是说大名,家人以外怎么叫你~”
“小代笔~都这样叫偶滴~”
“咯咯咯...你这丫头,怪话怎么这么多?”素言又笑得发颤:“偏生之前还能扮成哑巴,强忍不开口。”
小智言这会儿明显活过来大半,人已经是靠坐了,还在比手画脚:“偶爹爹讲滴,出来逃荒第一天就关照咯,让偶千万千万别开口讲话...”
“...倒也是~”素言冰雪聪明,点点头。逃荒么,人离乡贱,带着个女孩子,万一遇到歹人...
可小智言的话还没讲完:“偶爹爹讲,怕到时候吃的没讨到,先被人活活打死咯~”
...???!!!
素言噎了一下...她爹不让她开口,是怕被人打死?...什么道理?
可小智言逃开生死劫难,心情却是越来越好,眨眨对对眼儿,她压低声音:
“...大姐,那少爷现在就是偶男人了阿是啊?”
“什么?!”素言那么机灵的脑子都快转不过来了:“少爷怎么会是你男人?”
“也是偶爹说滴~”小智言倒是很兴奋的样子:“说如果有别家男人,脱偶裤子,看偶屙屎的地方,那他就是偶男人咯~”
素言已经完全不想说话了。
“...吊的了!”小智言突然懊恼:“爹好像还特意关照,脱裤子时要说些么事...偶给搞忘记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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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那就让她玩耍段时间吧~”南寿笑眯眯点头。
院子里,他也已经跟贵叔吹了好半天水了。
老管家这几天明显也是操碎了心,眼窝子都深了一大圈,还是南寿主动蹦跳了一番证明自己全须全尾没受任何伤,这才堪堪安抚住。
不过贵叔刚才也说了个事儿,不算太大。就是果果已经被他安排去木渎庄子了暂住了,短时间内不会回府。
这事儿吧,其实贵叔自己也有点小私心。
一来是前两日南寿被绑,生怕自家丫头咋咋呼呼把消息闹开,平时恨不得黏着南寿不放的孩子,可不那么好哄弄。
这二来呢,也是被当晚果果钻被窝打埋伏的胆子给惊着了。
不是贵叔不乐意,关键是时间不对啊。
南寿现在还在斩衰,要守两年多重孝呢,这期间按礼按律都是绝对不能搞出人命的。
可年轻男女又火气旺盛对吧?...万一被自己那没心肺的傻丫头一勾搭,弄大了肚子...那以后自己下去了,可怎么还有脸见老主人老主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