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蒯越闻言点头,眉头紧蹙,思索着说道:“在下亦知主公所虑者便是西凉李利。然则,事已至此,我等只能沉着应对,无法逃避。我荆州兵马共计三十余万,分为两部:水师与陆军;若论水上作战,我荆州水师无敌于天下,但陆地征战却远不如西凉铁骑。
为今之计,我等既不能与各路诸侯为敌,又不能树敌于李利,必须多方斡旋,两边交好。”
说到这儿,蒯越语气一顿,见刘表微微颔首后,接着说道:“与各路诸侯交好相对容易。毕竟他们此次都是奔着天子和百官而来,而主公并无争夺之心,因此与他们没有利益冲突,只需略尽地主之谊,善加款待即可,无须过于礼让。
当今天下,追根究底还是强者为尊。我荆州兵马虽然不及西凉军,却不惧其他各路诸侯。故而,主公此次无须对他们过于客气,必要时还需展示强大的武力,藉此震慑各路诸侯。力求让他们清醒地认识到,在荆州地界上,主公才是主宰,容不得他们恣意放肆,胡作非为。
而在交好西凉李利之时,我等则需谨慎对待,第一时间向李利言明一切,并表明立场。为此,我等可以赠送西凉军一部分粮草辎重,以示诚意,稳住李利及其麾下的西凉军。而后,再进一步磋商,可以对李利许诺一些好处,即便耗费一些钱粮也在所不惜,毕竟钱粮能解决的事情都不叫事儿,但李利必须保证其麾下兵马不得进入南阳。李利素重承诺。言出必行,只要他能亲口应允此事,此次南阳危机就算解决大半。余下则不足为虑。”
“嗯,异度高见。与老夫所想不谋而合。”听完蒯越一番话后,刘表欣然颔首,严肃的神情舒缓许多,脸色也随之舒展来来。
随即他若有所思地沉吟道:“确如异度所言,此次各镇诸侯齐聚南阳,确是来者不善,如不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施以震慑。各镇诸侯便会以为老夫软弱可欺,可以任由他们胡作非为。故此,异度以为此次我等应当如何调兵遣将,以多少兵马为宜?”
蒯越显然对此早有盘算,闻言后,不假思索道:“此次主公需调集精锐兵马随行,还需得力战将护持左右,且人数不能太少。兵马方面,在下建议抽调八万精锐步骑,并征调两万水师。共计十万大军。至于随行将领么,公子刘磐骁勇异常,有万夫不当之勇。可为主公亲卫统领;江夏太守黄祖将军能征善战,可为中军主将;蔡中、蔡和、张允和黄祖将军帐下部将苏飞一同前往。此外,在下再为主公举荐一名文武双全的得力战将,堪称大将之才,此人便是宛城人文聘文仲业,可为主公近身侍卫。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刘表闻言沉思片刻,颔首道:“如此甚好,依此而行吧。另外,命蔡瑁留守襄阳。韩玄镇守长沙,黄祖之子暂代其父镇守江夏。蒯良坐镇南郡,刘先留守州牧府。务必确保荆州各郡局势平稳。”
“主公英明,在下这便去安排,午后便可起行前往宛城。”蒯越躬身应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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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城,郡守府。
后院内堂,身着单衣的刘协靠在软榻上闭目假寐,皇后伏寿和董贵人一左一右依偎在他的臂弯里,纤指游走,爱抚着他那并不发达的胸膛。此刻二女脸颊上浮现出激情过后的潮红,媚眼流转,含情脉脉,粉颈香腮上还残留着清晰可见的咬痕。
这是刚刚欢好时刘协留下的,一排排牙印鲜红带血,痛得二女失声尖叫,恰恰是她们的尖叫声促使刘协异常兴奋,史无前例的超常发挥,一龙戏二凤,酣畅淋漓。
在这中近乎变态的激情刺激下,伏寿和董贵人第一次品尝到欲死欲仙的美妙,切身感受到女人应有的乐趣。以至于,她们激情澎湃,渐渐忘却了粉颈香腮上的疼痛,疯狂索爱,忘情地扭动着娇躯,让刘协激动地热血喷张,亢奋难耐,跃马挥枪,纵横驰骋,真正做一回男人。而两位美人玉体上的牙印就代表着她们是只属于他一个人,似乎是宣示主权归属一般,生怕再次失去这两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人。
不言而喻,刘协对二女被强盗首领强行掳进房间之事一直耿耿于心,无法释怀。尽管她们事后多方解释,恨不得解开衣服让他亲自察看,以证明自身清白,并未被盗贼头领侵犯玷污。只可惜,刘协根本不信,毕竟他当时就在门外,亲耳听到房间里传出不堪入耳的靡靡之音,甚是疯狂。自此以后,这段屈辱的场景和那迷乱不堪的声音便时刻萦绕在心头,驱之不散挥之不去,折磨得他近乎癫狂,永远也不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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