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的如何,可敢当着众人面前应下此事?”
“这、、、、、、”甘宁闻声错愕,双眼狐疑盯着李利猛看,却发现李利神色镇定,眼神纯净,不似假仁假义之相。
顿时间,甘宁心有所感,不禁对李利高看一眼,随之对他的身份颇为好奇,很想知道李利是何许人,为何口气如此之大。
这是甘宁第二次听到李利的大言不惭之言,先前他悄悄摸到渡船的时候,恰好听到李利对周瑜许诺中郎将之职。当时甘宁甚是不屑,感觉李利和周瑜二人就像小孩过家家一般幼稚可笑,中郎将是何等官职,岂能说给谁就给谁?当时他就以为李利、周瑜和鲁肃三人定是郁郁不得志的潦倒书生,互相安慰,大发狂兴,随便给人安排官职聊以自慰,自欺欺人怡然自乐。
然而,此番再次听到李利大放阙词,面对面说大话,而且还一点不脸红,装出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这让甘宁很是不解,疑窦丛生,甚至有些后悔和李利赌命一战。因为他怀疑李利是疯子,脑子不正常,装大人物上瘾了,直到此刻仍旧自我陶醉,还把他自己当做人物,颐气所指,俨然以诸侯霸主自居。果真如此的话,那他甘宁就亏大了,和疯子赌命,岂不是自寻死路,实在犯不上啊!
疑心大起之际,甘宁不由得将目光转移到倚在船舱门口痴痴看着李利的妖艳女子,顿时心中剧震。因为妖艳女子(小乔)娇容上流露出的爱意绝无虚假,那就意味着此女十分迷恋李利,既如此,那李利又怎么可能是脑子有问题的疯子呢?
如果李利不是疯子,那就是说他之前所说的一切就应该是真的,他果然是大有来历的身份尊贵之人。可他又是谁呢,难道还真是割据一方的诸侯霸主不成?
直到此刻,甘宁才发现自己竟然自始至终都没有询问李利的名字,当真是不应该呀!
“我们打也打过了,相持至今已有一个时辰,现在我们又要再来一次豪赌,一决生死。可我至今还不知道你姓甚名谁,说说吧,你叫什么名字,何以如此大言不惭?”甘宁佯作毫不在意问道。
“李文昌!”李利神情微动,随口报上字号,既而微笑道:“一介庶民而已,不值一提,说出来倒是贻笑大方了!”
“庶民怎么啦?庶民就不是人哪!”果然,甘宁信以为真,一时间居然颇为不忿地替庶民鸣不平,反而有种认同李利之意。
只听他朗声道:“你叫李文昌是吧?确实是个庶民的名字,不过依我看来,你这个庶民当真不简单。你这人处事沉稳不惊不忙,武艺高强,水性极好,骂人也很有水平,一口气骂出来都不带一个脏字,肚子里有些墨水。可惜眼下乱世纷争,诸侯当道,你这样出身庶民之人纵然有些才华也是无用,只能和我甘宁这等水贼厮斗一番,随时都有可能掉脑袋。”
甘宁这番话说得李利一头雾水,脸上表情很怪异,颇有些哭笑不得的架势。不过他倒是对甘宁的印象有些改观,觉得其人虽然凶狠,却也不是一无是处之人,最起码心肠还没有坏透,还有补救的余地。
然而,李利这个念头只在脑海中存留不到三秒,既而随着甘宁接下来的一番话而瞬间破碎,气得他怒火中烧。
“李文昌啊,既然你是怀才不遇的癔症儒生,满口胡话,动辄给别人赏赐中郎将或是拜将封侯,那就说明你已经病入膏肓了。听甘某一句劝,你都病成这样了,就不要拖累人家姑娘,免得她跟着你一辈子吃苦。你看她还年轻,又生得如此美貌,堪称人间绝色美人,你一个重病之人何苦拖着人家不放呢!不如这样,与其让女人跟着你遭罪,不如你把女人托付给我。倘能如此,今日之事就此作罢,你兄弟比你看起来正常些,我就退让一步,只要一个女人就够了。你看如何?”甘宁设身处地替李利着想,振振有词说道。
“住口!”李利怒喝一声,指着甘宁怒声道:“废话少说,告诉我,你到底答不答应赌约?若是答应,那我们废话少说,立即开始。若是不答应,你尽管下令手下放箭,看看我们之间到底谁先死!”
“哼,看来你这厮还挺在意那个傻女人!”甘宁冷哼一声,当即朗声道:“如你所愿,若我甘宁战败又侥幸不死,这条命归你了!不过你恐怕是空欢喜一场,因为我要与你比试水性的地方是——梦、魇、深、渊、毒、龙、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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