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威严;眼窝特别深,鹰钩大鼻子,颇有鹰视狼顾之相。他头戴鹰盔,身着黑色锁子甲,肩披暗青色战袍,腰间系着虎头蛮腰带,脚踏黑色长靴。在他身后,一名亲兵拿着他的随身兵器,这是一杆长约两丈的玄铁大戟,戟柄、戟锋和戟下小枝磨得锃亮,锋刃上闪烁着寒光,隐隐透着阴寒蚀骨的杀气。
显然,此人是一员久经沙场的宿将,而且还是一名擅长使用重兵器和长兵器的力大之人。
单凭他怒斥甄家族老时所展现出的凛冽杀气,以及他能够与逢纪这个袁绍亲信谋士同席并排而坐,便可断定其人武艺不俗,且在袁绍麾下的地位也很不一般。
“鞠义将军息怒,甄老年事已高,经不起你这般惊吓。万一耽误了主公的大事,你我二人谁能负担得起,又如何向主公交待?”
眼见身旁的鞠义怒声诘责甄家族老。逢纪心里十分痛快,但当他看到堂中甄氏族人满脸激愤的神色后,立即起身安抚鞠义。言语中似有责怪之意。然而,他这样做也仅仅是做做样子而已。给甄家族人一个台阶可下。但他心里却十分赞成鞠义这般作为,要让甄家众人知道,此次袁熙亲自前来借取粮饷,不是有求于甄家,而是看得起甄家,给他们面子才来借粮的,这是整个甄家上下族人的莫大荣幸。
“呵呵呵!袁本初好歹也是官宦家族出身。袁家号称四世三公,不承想袁家后辈竟是如此拙劣不堪,毫无家教,居然纵容家奴莽夫在别人家里大吼大叫!啧啧啧。四世三公的袁氏子弟原来就是这般德性,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哪!”
正当逢纪假意摁住鞠义坐下之际,大堂外传来一阵刺耳的讥笑声,随即甄氏和李利并肩走进大堂,李挚和几名侍女紧随其后进入堂中。
紧接着。在袁熙等人的怒视之中,李利和甄氏径直从下堂走到上堂,既而落后甄氏半步,示意她坐上主位,而李利则是走到甄家族老下首。在甄氏族人早已让出的座位上落座。当即甄家侍女不用吩咐,便撤掉案几和茶盅,重新换上新案,奉上热茶。
看到美艳动人的甄氏和一名陌生男子并肩而来,袁熙、逢纪和鞠义等人顿时惊愕不已。眼睁睁看着男子十分亲密地抬手示意甄氏上座,而他则步入堂上,在甄家族老身边坐下,自始至终,这名男子居然没有正眼看过袁熙等人一眼,俨然视若无睹,根本没把左边众人放在眼里。
“哼,欺人太甚!”第一次被人无视的袁熙,冷哼一声,既而赫然起身,伸手指着李利,怒气冲冲地厉声呵斥道:“尔是何人,安敢羞辱我袁家先祖?”
坐在七旬族老下首的李利,仿佛没有听到袁熙的诘责之声一般,满脸笑意地对甄家族老说道:“晚辈见过族老。族老年事已高,根本不用亲自出席这种招待小辈的宴席,以免某些不知礼数的小辈惹您生气。如果族老信得过晚辈,不如将事情交予我来处理,您老回院中看看鱼、浇浇花,悠哉乐哉,何乐而不为呢!不知族老意下如何?”
“呵呵呵!”甄老会心笑道:“文昌言重了。人老多情,之前听说故人之后登门拜访,老夫便想过来凑凑热闹,看看袁家后辈到底如何。结果、、、、、、哎,让老夫大失所望啊!
说话之间,甄老摇头晃脑地瞥了袁熙一眼,随之对李利颔首说道:“既然文昌不嫌麻烦,那这里就交给贤侄了。老夫有些累了,先行告辞,礼数不周,还请贤侄多担待。”
李利微笑颔首,搀扶着甄老起身,对声旁的侍女吩咐道:“来,送族老回园歇息!”
目送甄老离开大堂后,李利当即落座,不急不慢地顾自喝茶。待一盏茶饮罢之后,他抬头看向袁熙一干人,嘴角挂着习惯性的笑意,看似笑得很自然,实际却是典型的皮笑肉不笑。
“你就是袁熙袁显奕,袁绍的二儿子?”看着满脸怒气的袁熙,李利微笑着问道。
“放肆!”袁熙已经忍耐眼前之人很久了,此刻却是怒火中烧,怒喝道:“狂妄匹夫,安敢直呼我父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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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外语:前面有两章内容上传后被水淹了,扫了诸位仁兄的雅兴,中郎很是自责,于心难安。
实话实说,中郎支持净化网络空间,举双手赞成!因为中郎自己也有孩子,不想让孩子太小过早地接触不良信息,以免耽误了孩子的健康成长。
为此,骁骑之中情感描写并不多,刻意把握尺度,斟词酌句,很隐晦,仅供成人鉴赏。仅仅起到调节剂的作用,舒缓阅读心情,毕竟大家看书也只是一种休闲而已,没必要太过紧张,其意仅在于此。
结果,将近三章内容弄得不伦不类,让人颇有种无所适从、心灰意懒之感。
为此,自今日起,骁骑更新时间一般是凌晨两更,晚上一更,诸位仁兄若有闲暇随时可以点开看看。一点心意,不成敬意,聊表道歉之诚,诸君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