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敏感而多汁的粉红佳人,刺激着李利全身每一个敏感细胞,泛滥成灾的蜜泉甬道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舒爽。恍然间,他仿佛徜徉在九霄之上,纵意驰骋,任意翱翔,时而飞上云端,时而遨游星空,时而飞跃仙家洞府,时而潜入四海纵横;心中豪情无限,俨然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哦———”
陡然间,李欣抱紧李利长长地呻吟一声,旋即身体紧绷紧紧地缠在李利身上。而她身下蜜泉甬道中却骤然汹涌地连续喷出一股股热泉,使得李利仿佛一瞬间直上九霄揽月。一刹那,李利紧跟着李欣低吼一声,宛如龙吟般低沉悠长,而他身下的兵器却在这一瞬间,激情四射,滚烫的龙涎如巨浪般扑进李欣的泉眼中,致使李欣刚刚稍歇的热泉再次迸发,蜜泉四溢。
当李利与李欣二人的龙吟凤鸣声同时升上云霄之际,在他们身旁的蔡琰突然趴在李利背上,她同样高亢地呻吟一声,既而全身瘫软下来,暖暖地蜜泉缓缓流出。流淌在李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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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
惊天动地的马踏声蜂拥而入地冲进休屠城北门,而城内正在搬运石头的数百名李典亲兵眨眼间灰飞烟灭,沦为马蹄下的一摊肉泥。
“主公,我李典无能,没有守住休屠城,还有何面目活在世上!呤呤呤———”
城头上,李典眼睁睁看着上万轻骑冲进城门,失魂落魄地站直身形,随即拔出腰间佩剑,横在脖子上。眺望着长安城方向,悲怆的大喊一声,既而脸色狰狞地右手一拉
“不可!曼成兄快住手!”
就在李典挥剑自刎的一瞬间,但见一个飞速而来的身影陡然抓住他的右手。大声疾呼,并用力地夺下他手中的佩剑。
“桓狼,你拦着我作甚?休屠城被韩遂、马腾二贼攻陷了,休屠马场也保不住,五万匹优等战马呀,全让我给丢了。这可是我武威军的命脉!我李典罪孽深重,有负主公所托,甘愿以死谢罪。你把剑给我!”李典虎眉含泪地怒声喝道。
“曼成兄,李典将军!你冷静一下。此次韩遂和马腾率军偷袭休屠城,试图掠夺我军马场的数万战马,这件事主公早有预料,并且早就安排好了援兵!”桓狼急声说道。
“啊!”李典闻言惊叫一声,抓住桓狼的肩膀,连忙问道:“你说什么?主公早已安排了伏兵,在哪里,我怎么没看到援兵?”
桓狼呵呵笑着说道:“曼成兄。我刚才已经带领两千铁骑和一千新兵死死地堵住北街口。现在曼成兄只需将城头上的守军将士守住两侧墙头,然后用弓箭射杀。他韩遂、马腾纵然有数万铁骑又能如何,还不照样是瓮中之鳖。冲进北门的敌骑越多,他们死的越惨!”
“呃!”李典惊愕一声,神情振奋地说道:“桓狼,你的意思是说,我们把敌军全部堵在北街上,然后困死他们?这倒是个好主意!
咱们休屠城北门修建时就按照瓮城建造的。整个北街全长五里,直筒一条街,百姓的房屋全是石头堆砌而成,而且背对大街,中间没有任何出口,唯一的出口就在北街口的城守府。如果能守住北街口,韩马大军冲进城门也没用,反倒会被堵在瓮城之中,进退两难!不过桓狼兄弟,仅凭三千兵马怕是守不住北街口吧?”
桓狼闻言阴险地咧嘴而笑,十分肯定地说道:“曼成兄所言不错,单凭三千兵马肯定挡不住韩遂和马腾二人的三万铁骑。但是,曼成兄这里不是还有两千多守城将士吗,我们联手抵挡敌军两三个时辰应该没问题吧?”
“凭借咱们手中的五千余兵马,守住北街两三时辰肯定守得住。但两三时辰之后呢,我们如何应敌,休屠城和马场岂不是照样收不住?”李典眉头紧锁地问道。
桓狼神情轻松地说道:“曼成兄放心。只要我们能够守住北街口和北门城头不失,两三个时辰内必有援兵前来支援我们!到时候,一定会让韩遂、马腾二贼吃不了兜着走,不让他们吃个大亏,他们就不知道我武威军的厉害!”
李典闻言稍稍思量,说道:“桓狼,不管如何,只要还有一线希望,我李曼成誓与此城共存亡,绝不退缩!你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始终不肯说出是谁回来救援我们,我也不多问。但你得告诉我,此番前来的援兵是哪一支骑兵营。眼下留守武威郡的骑兵营只有三个,分别是龙骧营、无双铁骑和步兵营。”
桓狼远眺着东南方向,摇头说道:“曼成兄所言不错。留守武威郡的兵马确实只有这三个营,但你忘记了我军其实还有一支现成的骑兵。”
“还有一个骑兵营?难道是滕霄统领手下的武威营?”李典惊讶地问道。
桓狼闻言摇摇头,一字一句地说道:“这支骑兵就是休、屠、铁、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