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未眠走到书房,不禁动正在批折子的隐卫。从书桌上拾起一折子打开来看,看完一本又一本。
她默默无语,觉得这庆颐比以前更腐败了,这要军饷,这要钱建坝,这要钱拨款,这些贪官污吏是有多么想要钱。花未眠深深的感受到了古代的官吏贪墨的严重。
同时也对皇帝嗤之以鼻,这些“蛀虫”皇帝也不管管吗?
啧!也对,这不是我一小女子该管的。
我又不是圣人。
花未眠越看越没劲,索性不看了。
现在已经中午了,花未眠准备回家吃午饭。于是恢复了自己的原样,骑上汗血宝马,准备回家。
但花未眠骑马的时候,没法府上的屋顶上站着一人儿。他摇着扇子,穿一身墨青衣,一双紫色的凤眸十分邪魅,他看着花未眠远去的背影。
呵,有趣了。
舒今孤一倾身,就稳稳的坐在花未眠马的背后,来如风,去如雨。花未眠她一点都没发现。
花未眠骑着马到了城门口,而他轻身点几下城墙,就轻松越过了。刚刚好就落在花未眠出城门的身影背后,又轻轻的坐着。
他看着花未眠一路去了城郊之外的荒山野岭,心想:有趣,有趣。花家女子果真有趣。他合上扇子,轻轻一笑。
花未眠一路骑进了苍云山,他有点奇怪苍云山不是找不到隐之地的入口吗?这次来赚到了。
舒今孤看着花未眠要骑上山顶,于是先下了马,看着花未眠不在视线之内以后。对着树顶喊:“谓音。”
“七皇子,属下在。”一黑衣隐卫说。
“我们如此这般……”此一男子在他的隐卫耳边说道。然后两人就朝着山顶追去了。
花未眠一路驰骋,快到山顶时,听见有打斗声。她到山顶时就看见了这一幕。
“啊。”一位穿墨青衣的男子被一黑衣人重伤在地。只见那黑衣人就要将那紫衣男子杀人灭口。
花未眠飞身下马,从腰间拔出不眠剑刺向黑衣男子。花未眠和墨青衣男子的隐卫对招。
两人竟打得不分上下。
谓音觉得打的特别爽。终于遇到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了,毕竟刚才打的是主子,放不开手脚。
舒今孤在一旁看戏,暗笑:这五大隐世家族果真不赖,不是个纸灯笼。
终于,花未眠赢了,把谓音打败了,谓音带伤的而逃。
花未眠这才有空转头看向地上重伤的墨青衣男子。她发现这人帅得……令人窒息。那一双幽紫色的凤眸,那一头如瀑般的墨发。
人间尤物!
花未眠再也不敢多看一眼,立马就转身从悬崖上跳了下去。
舒今孤:什么情况?跳崖??我不是故意的!花姑娘!算了,那我就以身殉情吧。
于是,舒今孤也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