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旨到。”
偌大的国公府正堂内,一尖细的声音念道:“奉天承运,王上召曰:素闻柳国公义女柳清茹端庄典雅,秀外慧中,特封为清贵人,于本月初八入宫与本王完婚,钦此。”
“柳国公,这一转眼呀,您都成国丈了!可是,圣旨您得接啊,别光顾着高兴啊!”
柳威这才从错愕中反应过来,道:”公公见谅,是老朽失礼了。”
“那就恭喜国公大人了!”
“马公公,还请到后堂说话。”
“好。”
马公公会意后朝内堂走去,柳威见其他一干人等还跪在地上,解下腰间令牌,道:“宏运,今日是云廷回京述职的日子,一定要在城外拦住他,让他即刻率一千人马,剿灭翠云山匪患。”
“父亲,这?”柳宏运明白父亲的意思,可云廷是自己的生死好友,这让他如何做的出来。
“快去,一定不能把此事告诉他,明白吗?”柳威提醒道。
“唉,明白,父亲。”
柳宏运出府而去。
“柳权?”
“老爷,您吩咐!”?国公府的管家柳权回道。
“吩咐下去,谁敢多嘴,我就杀了谁!”
柳威一脸愁容。
“那清茹小姐那儿?”柳权试问道。
“茹儿那儿,由我说吧!”柳威无奈道。
“是,老爷,我这就吩咐下去。”
红木制作的太师椅,雕刻细致入微,香炉中的檀香散发出阵阵香味,置物架上放置着不知哪个朝代的花瓶,青铜鼎,甚是大气,匾额上刻着忠孝仁义四个大字。
柳威在帘后思虑良久,才阔步走出,道:“公公久等了,失礼之处,还望公公见谅。”
“国公客气,”这位总管大人虽心有不悦,却仍一脸笑容地说道。
此时柳权端着一锦盒进来,放置桌上便退了出去。
“柳国公,这是什么宝贝啊,看这锦盒如此华丽!”马总管目不转睛地说道。
柳威打开锦盒,道:“公公请看,这可是前朝晋武帝最钟爱的酒壶了,相传武帝只有与虞贵妃御用时,才会使用此物。”
“想不到国公居然有如何价值不菲的宝物啊!”
马总管爱不释手,端详道。只见上面龙飞凤舞,刻画地苍劲有力,活灵活现,栩栩如生。
“公公说笑了,老朽一介武夫,哪懂得欣赏此物,只不过是替公公保留了几日,现下物归原主。”
“好东西,真是个好东西,”马总管赞叹道。
“公公?”柳威见马公公看得入迷,提点道。
“这个,昨日程国公进宫,给样上带了一幅画,画中美人生得是那真是国色天香,与那虞贵妃有几分神似,大王追问下,程国公说,这美人五年前被您认为义女,这不,今晨,王上便让老朽传旨来了,”马总管将酒壶放在锦盒中,慢慢说道。
“多谢公公!”
“柳公爷,您刚平定济州两郡七县的叛乱,手握重兵,此时对您也算是好事啊,真是锦上添花啊!”
“这次平定叛乱都是易云廷的功劳,老朽明日早朝定会请禀明王上,请王上封赏,”柳威所有所思地说道。
“您说的是易军门啊!真是青年才俊啊!”马总管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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