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能腾出的房间都称做上房。
秦风道:“可以,小二哥,麻烦送些饭菜,再来壶热水,把我们的马照看好,明天给你赏钱。”
“好嘞,二位稍等。”
“秦大哥,这店家也太黑了,就这破房间,居然收我们一俩银子,”杨涛愤愤道。
“此地已接近武隆山,看来今日这客栈中的人,都是奔风雨生的预言而去的,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杨涛在房间待不住,见天色还早,非要出去溜达一圈。
“哎呀,秦大哥,好不容易出趟京城,这几天一直赶路,我看这小镇还不错,出去转转!”杨涛恳请道。
“好吧,那你去吧,早点回来!”
“秦大哥,一块去呗!”
“你去吧,早去早回。”
“好吧!”
杨涛见秦风坚决,便没了精神头,但还是出去了。
杨涛走后,秦风便下楼而去,在楼梯上,迎面而来一位老者,虽近知命之年,却步态稳重给人一种威严之势,而秦风却察觉不到其他气息。
客栈中多是持刀带枪的武林豪士,老板和几个小二都在小心的伺候着,不乏一些江北武林中的人物,秦风观察了一圈便回客房而去。
秦风回房不久,杨涛便笑着回到了房间,“什么事?把你乐成这样?”秦风问道。
“秦大哥,你说这客栈生意这么好,这老板的姑爷却青衣粗布,这是为何?”杨涛卖关子说道。
“快说,听到什么了!”
“秦大哥,别急啊,原来是这客栈是远近闻名的姑爷楼,这老板见哪个是进京赶考的穷酸书生,便将女儿许配给对方,以求日后能飞黄腾达,咋们刚到镇上,说话阴阳怪气的那小子,也是这家客栈曾经的姑爷。”
秦风寻思道:“这也不对啊!”
“怎么?秦大哥?”
“能进京参加由礼部主持的会试,那都是通过各个州府乡试的举人,举人便是有功名在身,可在地方州县进行补授官位的。”
“唉!这个啊!秦大哥你知道这以前的官员死后,除了哭丧的,还有在门口兴高采烈的!你知道是为何吗?”杨涛又卖关子道。
“为何?”秦风问道。
杨涛乐道:“你真不知道啊!秦大哥,不是我说,你就是平时太过于古板,是因为举人、贡士都是在地方进行补授的,只有在职官员退休或者去世,官位才会进行实授,你想啊,自己马上要当官了,能不高兴嘛!”
“这真是!”秦风不可思议道。
杨涛又说道:“这太平盛世当官都需如此,而如今北境凭借军功,江南佛国自然不说,还以科举来选任官员的也就咱大梁了,所以州府的举人多不胜数,只有参加会试和殿试后,才可能当官了,不然等补授官职,那一辈子也是等不到了。”
“原来如此,不过我看今日那书生,绝非等闲之辈,”秦风回想道。
“切,那是,这位可是这姑爷楼的第十三个姑爷了,”杨涛还因之前那女子侮辱而心中恼怒。
“这也算是一桩趣事儿!”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