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半天,都是他自己作的呗!
于是苏灿更加的理直气壮了。
他用看二傻子一般的眼神看着德麟,义正言辞地说道:“住口!当今圣上,春秋鼎盛,而今就谈什么潜龙在渊,飞龙在天,你不觉得早了点吗?
再说了,身为天子近臣,大人的心思如此活络,对得起圣上浩荡的天恩吗?
那些无中生有,莫须有之事,别说是泼向二阿哥与纬贝勒,即便是普通人,任何人吾亦不屑为之!……”
苏灿的反应,大大的出乎德麟的意料之外啊!
对于如此不识时务的嫩头青,德麟恨得牙根痒痒。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一个初来乍到的纨绔衙内,如今身陷囹圄,已经刀俎鱼肉了,哪里来的如此底气?
德林当然想不到,看惯了后世宫廷狗血剧的苏灿是因为想到了,这里是深宫大内,或许会有皇帝的耳目。
譬如:大内密探零零发之类的存在。
也可能是苏灿想多了吧?
总之,德麟想拿苏灿当投名状,而苏灿呢?还想借着德林做一做文章。
还真应了那句话了!
处处算计别人,反而被别人将计就计。
最后,算计不到别人,反而算计到了自己。
机关算尽太聪明,反倒误了卿卿的性命啊!
德麟的计划落空,无缘无故的又被教训一顿,面子上当然挂不住了!
被自己的属下指着鼻子当面数落,叔叔可以忍,婶婶也不能忍啊!
德麟勃然大怒!
“狗才!真是给你脸了!好、好、好!既然你如此的不识相!那就别怪爷心狠手辣了!
洗干净脖子等着吧!哼哼,爷发发善心,再给你透露个消息,你的忌日,恐怕就在明年的这个月!”
苏灿其实是打心眼儿里不相信他这句话的。
自己可是堂堂广zhou将军的儿子,只不过就是在当值之时与一个公爵发生了几句口角,这就能上升到死呀活呀的高度?
反正苏灿打死都不信!
这其实,还是苏灿初来乍到,并不了解承恩公和尔经额和他的宝贝女儿皇后娘娘的德性,以及当今圣上嘉庆皇帝的耙耳朵。
否则,只怕他就不会再做此想了!
嘉庆皇帝的耳朵确实够软!
当年权臣和珅如此欺他,隐忍数年之后,一举扳倒了和珅,嘉庆皇帝连和珅的儿子都没有杀,还不是因为他的妹妹老是在耳边叨咕。
德麟确实不愧为天子近臣,当今圣上与皇后娘娘的德行,他显然非常的清楚啊!
威胁完了苏灿,德麟就像皇后娘娘复命了。
当然了,显然他是不可能替苏灿说好话的。
德麟心怀叵测的将苏灿与纬贝勒相交莫逆的事实,告知了皇后娘娘。
其间,还添油加醋的将苏灿如何维护二阿哥与纬贝勒的话语,恶意歪曲解读。
整天闲的没事干,宫斗经验丰富的皇后娘娘,脑补之后自然对苏灿恨之入骨。
看着耿耿于怀的老爹,皇后娘娘再也按耐不住她那,已成日渐泛滥趋势的雌威了。
“岂有此理!一个奉国将军的儿子,竟敢如此猖狂!
不杀杀此獠威风,本宫颜面何存?
摆驾!
哀家要到圣上面前去讨个说法!……”
就这样,苏灿的官司,不知不觉的竟然打到了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