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芸芸众生大多肉眼凡胎,哪里看得穿他的圈钱大计?
于是,在众多说书先生的口中,苏灿已经成为了败家子中的霸主——羞死先人不偿命的讨债鬼!
他那扬言要以观后效的便宜岳父,当然也已经知道了他的壮举。
蓝钮钴禄儿可是个暴脾气!军营里厮混了一辈子的八旗子弟,眼里绝对不揉沙子!
前番,苏本智腆着一张老脸找上门来,他念着半辈子的老交情,实在是磨不开面子。
故而,才定下了这以观后效之约。
谁曾想,这才过了多久?
“这可真是烂泥扶不上墙啊!
这个畜牲!简直丟死苏察哈尔家族的人了!宅子和地全卖了犹自不罢休!竟然还卖……
唉!难道真是脑子被砸坏了?
不行!我的女儿绝对不能嫁给这种人!
这个火坑,说什么也不能让女儿跳!
必须退婚!即使得罪了老伙计,也得退!”
蓝钮钴禄儿这次,终于下定了决心。
因此,当苏灿感受完了翡翠原石价格飙升的乐趣,回到广ZHOU将军府之后,面对的就是苏本智那既无奈且又心痛的长吁短叹了。
“灿儿啊!唉!你怎么可以变卖祖产呢?
缺银子你给爹说嘛!
这下可好!日后你的名声,前途!这可怎生是好?
爹对不起你那早走的母亲呀!唉!………”
见便宜父亲这副懊丧失意外加语重心长的模样,尤其是,不心疼祖产反倒更担忧起他这个败家仔的名声来,这让苏灿心中没来由的就是一暖。
于是,他装作没心没肺的模样,不以为意、大大咧咧的说道:“父亲勿忧!
常言道:浪子回头金不换!孩儿这真不是败家!
既然要洗心革面,自然得抛弃掉那些身外之物!
扔掉那些坛坛罐罐,这便是开端!轻装上阵,急速前行,你就瞧好吧!”
苏灿胡诌八扯着,满嘴跑起了火车。
其实,猛地一下子面对这样的慈父,纵然他脸皮厚似城墙转角,若说心中波澜不惊,毫无一点感触,那也是不可能的嘛!
苏本智听闻儿子所言,惊喜莫名呀!
那真是几度哽咽,一双老眼之中,险些就滴下泪来。
苏灿还以为便宜父亲明白了他的一片苦心,正待将自己的全盘计划好好透露一下,苏本智却不无感慨的出言了。
“哎呀!我的儿啊!难得,难得啊!
十几年了,这是打你记事起,第一次听你叫我父亲啊!
值了!
祖产没了咱再置!只要你有这份心,父亲着实欣慰,欣慰的很呐!”
苏灿闻言一愣,顿时没了臭显摆的欲望。
“喵的!敢情一句“父亲”抵得上几十万两纹银呀!这便宜父亲,果然是大手笔!
之前那个狗RI的孽障,也真特么够狠的!十几年了竟然没叫过一句亲爹?
难道他怀疑自己是个野种?………”
苏灿不由自主的开始了恶意脑补,实在是无下限至极!
半晌之后,苏灿方才反应过来。
猛的听见便宜父亲咬牙切齿的,正在咒骂不讲义气的蓝钮钴禄儿。
他只得出言宽慰道:“哎呀父亲!不至于!不至于!
自古缘分天注定!就那桩破婚,退了也就退了吧!没啥子大不了的?
我还就不信了!少了他蓝屠夫!我堂堂苏大少难道还会RI带毛的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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