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那个晕呀!
听听,这货嚎的都是啥?
“卖你妹呀!卖!
搞得本少爷像是要去当YA子似的!
你个狗RI的!麻溜的给老子起来!
否则,信不信本少爷大耳刮子抽你?”
本是吓唬苏牙仔的话,谁成想,苏牙仔一点儿都不怕,福伯反倒是吓坏了。
松手之后诚惶诚恐的站在那里,兀自碎碎念。
“少爷!真不能卖!卖了咱们苏府定会沦为笑柄的!……”
苏牙仔闻言,也更来劲儿了:“少爷!泰山老爷可还要看咱们往后的表现呢?你这样败、败、败家!老爷和泰山老大人那里都没法子交代呀!日后?”
苏灿这个气呀!
“你个狗RI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还“日后”?不可能有什么“日后”了!
呵呵,泰山老大人?
让他去见鬼吧!
要看表现,我这不就是在给他表现吗?”
苏牙仔实在不敢苟同,故而,一副死了亲爹的颓丧模样。
他犹自不死心,还待再啰嗦。
苏灿一瞪眼,疾言厉色道:“狗奴才!好好同你说话,没效果是吧?好、好、好!再不去给我请牙人,看老子不扒了你的皮!”
说完,抬腿作势欲踢。
苏牙仔这下子,跑的比狗都快,一阵风似的没影了。
福伯蔫了吧唧的杵在那里,还想再啰嗦。
苏灿牛眼一瞪:“咋地?真以为本少爷不知道你的那些腌臜事儿吗?”
福伯浑身一个激灵,脑袋低的都快戳到裤DANG里去了,颇有点儿无颜面对主子的赶脚。
苏灿见他还知道廉耻,便准备放他一马。
语气不变,不耐烦道:“麻溜的!赶紧把房、地契给本少爷拿来!
耽搁了本少爷的大事儿!小心本少爷让你连本带利全给我吐出来!
响鼓不用重锤!你自己掂量掂量!”
福伯也是个识相的,不敢再废话,小跑着回屋取东西去了。
他也想开了,反正宅子和地都不是自己的,人家爱咋卖咋卖,管的着吗?犯得着搭上自己后半辈子吗?
就这样,苏灿不费吹灰之力,房、地契到手。
一夜无话。
次日天明,苏灿还未起床,苏牙仔就在外面禀报了。
“少爷!少爷!牙行的钟掌柜来了!你昨个儿不是说要卖宅子和地吗?今个儿,呃!还卖不卖?不卖的话,我就打发他回去了?”
苏灿闻言,急了,一轱辘从床上爬了起来。
急赤白咧的吼道:“狗奴才!你当少爷我是信口开河吗?
让他等着!少爷我马上就来!
敢把人给我放走了,仔细你的皮!”
着急忙慌的穿衣下地,在莲儿与荷儿两个小丫鬟的服侍之下,洗漱、梳头。
收拾停当之后,来到会客厅。
但见一名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正饶有兴致的坐在厅中喝茶。
一双贪婪的贼眼,滴流乱转,心思全在厅中摆放着的古玩字画上。
“啊,哼!”苏灿轻咳一声。
这家伙!这才反应过来,扭头一看,忙不迭起身施礼问安。
士农工商,商人尽管有钱,然而在苏灿这种一品大员公子面前,还是天然劣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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