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你说话不大喘气能死吗?若再故弄玄虚,把你卖到YAO子里去!”苏灿王八之气侧漏。
人果然是有劣根性的!
瞧瞧?苏灿这算是自动进入角色了吗?
哎呀!把苏牙仔这么丑的男人卖到Y子里去!亏他想的出来?
苏牙仔似乎好怕怕的样子,赶紧为他的少爷解惑释疑。
“昨个儿!嗯!嗯!苏ZHOU将军府来人了!
听说泰山老爷要退亲!”
“退亲?”苏灿面上惊愕,其实内心之中喜不自胜。
毕竟,他可是拥有现代灵魂的人!连面都没见过的媳妇,还是退了保险!
再说了,旗人女子!天知道长什么鬼样子!万一是个膀大腰圆、傻大黑粗!
届时,不就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嘛!
故而,还是退了好!
有道是:“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要到旗人里找?不仅数量比较少,而且质量也不好!”
苏牙仔还挺机灵,见苏灿半晌不言语,立即安慰。
“嗯!少爷切莫伤悲!
那表少爷蓝石玉,小的也是见过的!
就凭他那张窝瓜鞋拔子脸,估计,估计他妹子长的也不咋地!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就凭少爷您这副能迷倒万千姑娘的皮囊!何必要在意蓝钮钴禄家那棵歪脖子树呢?……”
苏灿真是服了!
这个狗奴才!他还真敢说!这时候的“姑娘”二字,那特么可是专属名词呀!
“狗奴才!嘴还挺能扇呼!
嗯!不过嘛!似乎说的有点儿道理!
你觉得,少爷我,是拿的起、放不下的人吗?”
苏牙仔立即咧着嘴,摆出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贱贱的讪笑。
“嗨、嗨、嗨!少爷自然不是!少爷在春风一度楼里的丰姿,小的、小的仰慕的紧呐!”
正拍的起劲儿的苏牙仔,瞥见苏灿面色不虞,立即又熟稔无比的转换了话题。
只见苏牙仔再次见风使舵,义愤填膺道:“呃!
那表少爷蓝石玉,真特么不是个东西!
得了便宜卖乖的事儿,干起来驾轻就熟的很呐!”
又瞥见苏灿面露狐疑。
苏牙仔这次学乖了,不待主子发问,赶紧麻溜的释疑解惑。
一通解释之后,苏灿总算是明白了。
蓝石玉那货!前番从杭Z的青楼,一路玩到广Z。自打与苏灿起了龌蹉之后,知道这回闯的祸不小!便马不停蹄、一刻也不敢耽搁,赶回了杭Z。
跑的这么快,自然是到他老子面前搬弄是非、外加邀功请赏去了!
虽然打的是自己的便宜妹夫,但是好歹人家老子也是GUANG州将军,不把他老子忽悠晕了,到时候谁给他扛事呢?
于是,他自己这种流连忘返于QING楼,孜孜不倦、日理万机的行径,在他父亲面前被他标榜成了:“为了妹妹的幸福,深入虎穴、卧薪尝胆”。
嘿嘿!这货!倒确实每每伸入虎穴、乐此不疲!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那可不就是虎穴吗?一点都没错!
而争风吃醋、大打出手,更是被他说成了:“教训不成器的妹婿”!
这货!可真够阴的!
俗话说的好哇:“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这家伙!为了扇呼他老子替他平事儿,用心何其险恶?
最最令苏灿想不通的就是,“自古苏杭出美女”,这货!逛青楼都能一路逛到广Z去!这个,这个,口味之刁钻,可见一斑啊!
还真是应了那句广告词了:“肾好!胃口就好!”
杭Z将军蓝钮钴禄儿,也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憨货!
他是地地道道的旗人,与苏灿的爹,曾经那是过命的交情。
当年,机缘巧合之下,两人换了儿女庚贴,头脑一热,就做了儿女亲家。
谁曾想,小时候挺讨人喜欢苏灿,长大了却越来越不是东西。
蓝钮钴禄儿,平日里也仅仅只是风闻。
这回,听儿子将“QING楼里的哪些事儿”说的言之凿凿、有鼻子有眼,登时就火冒三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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