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
灿烂的阳光,透过窗棂射进屋内。
白亮亮的照在了苏灿的鸡翅木雕花大床上,也照在了他那白花花的大P股上,暖暖的,嘿幸福!
他慵懒的睁开眼睛。
朱红帐幔、三面屏式床围……
这!……
懵逼!
一个激灵,翻身坐起。
但见古色古香的屋内,曲足翘头案,兽面三彩柜,镂花镶玉大屏风,丝绦彩穗月牙凳,官帽椅、八仙桌、高脚墩、兰花、镇纸、砚台、笔架、铜镜、粉彩、青花………
一切的一切,无不显示着,他喵的!这么高大上的地方!肯定不是他原来的那个狗窝呀!
“难道是,昨天晚上,上错了床?”
“特喵的!若是这回遇到个母夜叉,那,岂不亏大发了!
至理名言果然木有错!
酒是惹祸的根源!喝车别开酒,开酒别喝车呀!
可是,真的喝多了吗?”
“咝!”
苏灿脑中似有一团浆糊,下意识的天人交战起来!
人就是贱!越是记不起来,越是纠结!
老问题还没整明白,新的问题又接踵而来。
貌似也没喝吧?
“究竟喝没喝酒呢?”
“这特么,到底又是谁的床呢?不会真遇到母夜叉了吧?
瞧瞧,中G风的如此彻底!
富PO?”
苏灿隐隐感觉有些不妙。
再一看,自己果然是光着的!
这一惊非同小可!
细思恐极啊!
一骨碌爬起来,光着就欲遁走。
突然,苏灿愣了!
这还是自己吗?
怎么会有这么长的头发?
还有,这胳膊!这腿!这脚!
……
也许是听见了房间里的动静。
一名青衣小帽,梳着金钱鼠尾发辫的龅牙小厮,适时的出现在了门口。
这名小厮,先是死死的盯着他看,继而,渐渐的露出了灰常猥琐的笑脸。
恭敬与谦卑的笑容里充满了肉麻与谄媚:“少爷!你睡醒了呀?老爷交代,少爷尚未痊愈………”
他哪里还听得下去?
“少爷?老爷?金钱鼠尾发辫?……”
尽管疑惑,可是苏灿仍然心存侥幸。
指着自己,对着龅牙仔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很真诚的问道:“少爷?你!你确定?你真的没有认错人?”
和谐S会、S会和谐熏陶出来的苏灿,很有那么一丝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装逼尿性!
这会儿了!竟然还能保持应有的克制,语气力求波澜不惊!
反观龅牙小厮,闻言之后却大惊失色了。
“呃!
哎呀!不好了!
我的娘咦!
快来人呀!少爷貌似有点不对劲儿,竟然,竟然连小的都不认识了,快去,快去请胡郎中………”
接着,就听见外面一阵鸡飞狗跳………
。。。。。。。。
三日之后。
苏灿郁闷的要死!
因为,他已经彻底搞清楚了状况!
不就是赶了一回时髦,凑了一回汉服风靡的热闹,穿着汉服到图书馆里去瞎得瑟,伸手够书时,够啊够啊够不着!不慎挂倒了一排大部头,被砸晕了嘛!
喵的!肿么就穿越了呢?
穿就穿吧!
毕竟,吃饭、睡觉穿;
拉屎、撒尿穿;
触电、遭雷劈穿;
游泳、登山、摔落悬崖穿………
早特么见怪不怪了!
汉服有风险,得瑟需谨慎!这,哎!勉强也说的过去!俗话说:人该倒霉了,喝口凉水都特么塞牙!
问题是,清穿!
这不科学呀!
明明穿的是汉服嘛!肿么还能跑到清朝来呢?
“这跑偏的穿越!
特凉的!跑偏的比小沈阳还偏呀!
这也太特凉的不靠谱了吧!”
苏灿很蛋疼!
每每只要一想起这句话,总是没来由的菊花发紧。
来到这令人厌恶的野猪皮统治下的清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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