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山风呼啸,江河趁着天色未黑,如一只噬人的猛兽一般沿着山路徐徐下山。
三个时辰后,落峰谷一处巨岩之上赫然伫立一人。
此人黑衣黑鞋,身材高大,一身黑衣在傍晚的云雾寒风中被吹的猎猎作响,其面色刚毅,肤色微黑,只是其左臂衣袖也随风而起,竟是空荡荡的。
山岩之上人便是下山而来的江河。
他站在巨岩之上遥看山下的卧牛镇,此镇是这方圆百里三处城镇之一,和青草镇一般。
江河在寒风中面带苦涩,嘴角微微一嘲,这天色很快就暗了。
于是目露坚毅,竟一跃数仗,从巨岩上拔高而起,直奔那卧牛镇口。
寒风呼啸,镇口悬挂两个大红灯笼,看着颇为喜庆,年味十足,江河缓缓走进镇口,家家户户灯火通然,屋内欢声笑语一片。
“嗤拉”!
一声,只听寒风中传来利剑刺入心口血肉撕开的声音,江河手持飞剑,作势便要挖心肝,宛如地狱饿鬼!
屋内一大汉被江河提在手中,双脚抽搐,嘴角血沫只留,眼见是不能活了。
“当家的!”
屋内女人发出尖叫,江河面色一寒,手中飞剑作势直取农妇脖颈,又是一阵刺耳的嗤拉之声。
女人瞪着双目缓缓倒下,眼中却一直盯着江河,似要将其剜在心底,江河扭头不去看着女人,拿起一把匕首便划开大汉胸膛,顿时鲜血四溅。
江河拿起心肝,取出老者给他收集血液的布袋,掐诀一念:
“敕”
只见这布袋迎风涨大,变成一人多高,江河不敢迟疑,连忙把心头血挤如布袋之中。
这布袋看似是布匹所制,却也真不漏水,将血液一滴不剩的装入布袋后,看向女人的尸体,叹息一声也挖开心肝,
“砰”
的一声,似乎有瓷碗打碎的声音,江河顺声望去。
只见堂屋桌脚下,一七八岁大的孩童躲在其下,双目圆睁的看着江河,浑身抖如筛糠,脚下一片黄物,竟被吓到屎尿气流!
江河目中黯然,取出女人心头血后缓缓走出,自嘲道。
“我这般,和那蛇妖有何不同”
目中缓缓看向那孩童,摇了摇头之后夺门而出,
待到江河走远,小孩一个激灵,连滚带爬的跑向其他屋子。
不多时,一群大汉集结在镇口,往里面搜寻而去,手持铁锹木棒,气势哄哄的遍地寻找江河。
而此刻江河在一处颇为华贵的瓦房内,手中捏着一把心肝,贪婪的吸食着这热腾腾的心头血。
其目中赤红一片,身体微微发抖,竟似享受一般。
“就...就..就是他杀了我阿爸..阿妈”
门前小孩颤抖的指着江河,但是看到江河竟然拿着心肝在吸食,不由得“哇”的一叫,瘫软在地,不敢看他。
门口二三十个壮汉也目露恐惧,他们何曾看过这般邪异的景象,顿时一个大汉叫喊。
“这...这一定是妖魔!他不是人”“对,这是妖魔,妖魔下山了,赶紧打死他”
另一个大汉说罢,拿起锄头便作势砸江河的头
“嘿嘿,既是你们一起来送死,也省的我一家一家的找了”
江河嘴角微微一笑,目中赤红,手中掐诀。
“疾”
只见他面前凭空出现一把血色的飞剑,剑尖寒芒一闪,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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