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血域当然一眼就能认得出CHEN。
血域继续说:“尘少!您这是整哪出啊?赶紧把我放了吧!没有我,西城玩不转的!”
CHEN面无表情的看着血域,不理他。
血域当然不会停止祈求:“尘少!我和您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您干嘛要打我呀?当然,打了也就打了,我是绝对不会记您的仇的,赶紧把我放了吧!西城真的不能没有我。”
血域唠唠叨叨说了一大堆,CHEN并没有不耐烦,他听的很认真,可就是不回话。CHEN眼睛盯着血域的脸,脚下开始走动起来,他在血域面前走来走去,走来走去,饶有兴趣的死盯着血域的脸。
血域涎着脸嘿嘿直笑,说:“尘少!您干嘛这样看着我?我的脸上有花吗?哦!一定是血溅到脸上了,没事儿!我的身体好的很,这点儿伤不算什么,你把我放开,我擦擦脸。”
CHEN依旧不说话,继续走来走去,继续看着血域的脸。大家都是明白人,CHEN根本没必要和血域啰嗦。
血域:“尘少!您有怨气往城主身上撒呀!和我有什么关系!是不是他告诉你我黑了他才有了今天的西城?他总是认为我是始作俑者,所以总拿我出气,其实我也是为了他好。”
CHEN虽然不开口和血域说话,心里思绪乱飞:真不要脸,为了师尊好?这种话亏你说的出来!
和血域对骂是没用的,CHEN什么话也没说。
血域越来越急躁起来:“尘少!你说句话呀!放我还是不放我,一句话!是爷们儿干脆点儿!”
……
血域围绕着放他的话题说了一大堆,CHEN就是不说话,不说放,也不说不放。
血域很无奈,把高高昂起的头一耷拉,垂头丧气的问:“尘少您到底想怎么样啊?打也打了,关也关了,气也应该出了吧?出了气就把我放了吧?”
CHEN还是不回答他,
血域叹了口气,涎着脸嘿嘿笑着说;“尘少!你看啊!您想把我关起来,也弄个可怕点儿的地方啊!比如,您可以弄个解刨台,把我绑在上面,用上各种高科技手段。或者,您也可以里三层外三层的堆叠一大堆阵法禁制。那些总能困住我一时半会儿。”
“可您看!这大铁链子,这小皮鞭儿,还有这性感的椅子,搞得跟变态的情趣用品似的,有啥用?”
听到这话儿,CHEN倒还淡定,他身旁的施行者,身穿运动装的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CHEN也知道这些东西根本困不住血域,也无法给血域造成实质性的伤害。这位西城大总管之所以不逃跑,是因为他能轻而易举的摆脱锁住他手脚的铁链,却很难走出这个房间,此房间是西城的地下牢房,黑色金属异常坚韧,更加上房间设有强大的栅栏,想强行攻破脱困并不容易,即使血域能出得了房间,也逃不出西城,很快就会被皮皮发现,然后再被抓回来。他才不会做徒劳无功的事情,血域只有等着CHEN下命令放了他。他料定,CHEN早晚会放了他,不必急在一时。
血域说的话越来越难以入耳,CHEN有些受不了了,停下脚步,不再盯着血域,转身走出房间。视察过了,皮皮真的揍了血域一顿,就该回去了。
血域见CHEN走了,惊愕了一会儿,转而开始对施行者唠叨了起来:“少阳啊!少阳!他走了!他走了!”
身穿运动装男子就是保安队的少阳,他点点头,喃喃的说:“嗯!他走了!”
血域:“那你还不赶快把我放了?”
少阳:“他走了和我放你有什么关系?他可没叫我放了你!”
血域:“他只是忘记了,他忘记了!他忘记告诉你了!你快放了我!”
少阳微微一笑,摊摊手,转身也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血域一人,无奈的血域抬头看向天花板,然后把脑袋一低,又恢复了最初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