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谨期开着车,秋以坐在副驾驶上,车内安静的可怕。
贺家离秋家还是有一段距离的。等开出了贺家视线,贺谨期便在路旁停了车。
“下车。”贺谨期说道。
“这……还没到秋家。”秋以使劲抓着安全带。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让你下车。”贺谨期怒了。
“贺谨期,你不能这样。现在是晚上十点,你把我一个人扔在荒郊野岭,你想害死人吗?”秋以越来越害怕。
贺谨期下了车,绕过车头,走到车边,开了车门,把秋以的安全带解开,“下车。”
秋以看着他,眼中的光一点一点散去,安安静静地拿着包下了车。
贺谨期关上了车门。对秋以说:“你可以去奶奶那里告我的状,不过这样我会更讨厌你。”
说完,贺谨期迈开了长腿,回到了驾驶位,开车扬长而去。
“第二次了……你第二次把我一个人扔在路边了……”秋以手里拿着包,喃喃自语道。
她没有流一滴泪。
贺家地处偏僻,现在正是晚上,没有的士可以打,路上更是见不到一辆车。秋以的希望一点点破灭了。
——
贺谨期开着车,一路直行,去了一樽江月。
一樽江月楼下是餐厅,楼上是ktv,再楼上是酒店。
他进入了3V包厢,里面早有人在等他。
“嘿,老贺,这么晚叫我们出来干什么。”居城肖二少爷肖笙北揽着贺谨期的肩膀。
“放开。”贺谨期冷言道。
肖笙北打了个寒颤,立马把手收回来。
坐在沙发上的白易行说:“笙北,你看不出来,谨期今天晚上心情不好吗?别惹他生气了。”
肖笙北对着白易行做了个痛苦的表情,便灰溜溜地走开了。
“谨期,怎么了?”白易行问着。
“我结婚了。”贺谨期说。
“这不是都知道吗?世纪婚礼,和秋以。”肖笙北说。
“我是说,我领证了。”贺谨期不耐烦了。
“这不是也都知道……什么?领证?真的了?”肖笙北被吓到了。
“嗯,奶奶让的。”贺谨期坐到沙发上。沉默了许久,都没说话。
“明天,秋以要住到江庭去了。我也要搬过去了。”贺谨期说。
“江庭,咱们对门那个房子?”白易行问。
贺谨期点了点头。
“哎呀。这样吧老贺,今天就是你最后一天单身了,咱们叫俩妹子,怎么样?”肖笙北问着。
贺谨期突然想到什么,站起来朝门口走去,“你们自己叫吧,我还有点急事。”说完便出了门。
——
贺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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