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玲珑肚中的孩子。谁知一扭头就见叶轻言依旧傻愣愣的抱着玲珑不动,当下没好气的训道。玲珑腹中的孩子可是叶家求之盼之的金孙,万万不能出半点变故。
“玲珑,你撑着点。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伴随着些许痴狂的自言自语,叶轻言抱起已经没有知觉的玲珑,大步跑远。
没想到这般轻易的过关,玲玉攥紧手帕,抹着眼泪哭哭啼啼的跟在了叶轻言的身后。
“来人,马上去请大夫!”再无心思、也不敢再与周芸梓周旋,盛昕蓉面色青黑的吩咐完,扭身快步离开。
一众看热闹的下人自是再不敢怠慢,头也不回的连忙跟上。
眨眼间的功夫,留在荷花池旁的便只剩下叶凌韬和周芸梓主仆二人。
看着眼前的人荒马乱,周芸梓撇撇嘴,倒也没有趁胜追击,故意搅和。要是她真想闹出人命,之前也就不会费那么大劲去救玲珑了。
“到底怎么一回事?”见众人都已离去,叶凌韬不甚赞同的逼问这才拉开序幕。
还以为他不会问呢!原来是为了给她留颜面。转念想到叶凌韬刚刚当众维护她的举动,周芸梓顿了顿,没有延续之前的矫情,乖乖的选择了如实相告:“那个玲玉想害死那个玲珑,我和莲俏恰好经过,一时心软就救了玲珑。然后叶轻言跑来冲我大吼大叫,还肆意辱骂于我。接着我一个不高兴就抄起救人的竹竿打了过去。接下来就是你看到的这样了。”
“再不高兴也不能打人。”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叶轻言又岂是会忍气吞声的主?这个亏怕是没那么简单了结。更别提大伯母亲眼目睹叶轻言被打,肯定更不会息事宁人。
“那我也不能任他随便辱骂啊!你又不是没听到他骂的有多难听!我倒是想剪了他的舌头了事,可又怕你嫌我血腥。”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叶凌韬的话里并未对她的解释持有怀疑,周芸梓先是不满的嘟嘴抗议,说到最后不自觉的跟叶凌韬开起了玩笑。
“你可以任他骂到口干舌燥,再也发不出声来。”叶凌韬板着脸,认真严肃的说道。
如果不是因为叶凌韬的神情太过正经,周芸梓几乎要怀疑叶凌韬是故意嘲笑她或者叶轻言的了。什么叫一句话气死人不偿命?她家夫君绝对首屈一指有木有?
“清者自清,不实的谣言总会不攻自破。”见周芸梓只是看着他不说话,叶凌韬又补充道。
被叶凌韬的后一句话震住,周芸梓的面色骤然间变得前所未有的复杂。张张嘴又合上,合上后又不甘心的张开。几度挣扎犹豫后,终是别别扭扭的丢出憋在心里的那句话:“你相信我不是他们口中的恶妇?”
听着这莫名其妙的飞来一问,叶凌韬怪异的瞅着周芸梓:“你是吗?”
“我当然不…”周芸梓条件反射的出口辩驳,反应过来后立刻愤愤不平的抗议道,“我问你话,你套我话?”
“唔。”叶凌韬点点头,坦然直白的眼中清澈如镜,不带丝毫杂质,“你说不是,那便不是。”
急速酝酿的怒火被叶凌韬慢条斯理的后续补充浇熄,直至消失殆尽,周芸梓轻哼一声,冷着声音嘟囔道:“你说话的速度可以再慢点。”
“我还不想死无葬生之地。”难能可贵的,叶凌韬居然勾了勾嘴角,接下了周芸梓这句不甚明显的威胁。
“莲俏,我们走。”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叶凌韬,周芸梓颇有气势的一甩手,转身回房。只是那一背过身就高高扬起的嘴角,瞬间削弱了其故意彰显的高傲气势。
所以说,这一回合她家小姐算是输了?狐疑的扭头看了一眼俊秀如竹的叶凌韬,莲俏的眼神闪了闪,心中的立场愈发的坚定。
“娘,大夫说玲珑因为这次落水受了风寒,身子虚弱了不少,好在肚中的孩子没事。”送走诊完脉的大夫,叶轻言恨恨的捶了一记桌子,“都是周芸梓那个恶妇害的!”
“轻言放心,此事娘不会让那个恶妇轻描淡写的糊弄过去。”要不是周芸梓这个恶妇借机滋事,玲珑怎么可能发生意外?万一孩子有个三长两短…想到此处,盛昕蓉怒火交织,恨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