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高胜清挡在她前面:“娘,莫要冲动,弟妹所言不无道理,您想让她心服口服,起码的人证得有罢?”
刘氏被高胜清拦着,恼极了:“你竟护着她?”
“孩儿帮理不帮亲。”
“你个逆子,我.....”刘氏作势改打高胜清。
老太太这时候拍了一下桌子:“够了!吵吵嚷嚷的,被人看笑话。菀菀,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你二哥办完了案子,你就同他一块儿回去,勿要久居。”
“是。”
刘氏吃了个哑巴亏,心里憋屈极了。
回去的路上试图说服老太太找言菀打人的证人,老太太不耐烦了:“上哪儿找?菀菀若真如你所言动手打了人,你当时便应该把证人带来,让她百口莫辩。”
刘氏噎了噎。
冯氏不敢掺和,她已经长了见识了,凭她是不可能斗得过言菀那个小贱人的,她只能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再出手整治。
......
阎风的效率很快,不到一个时辰,便准备好了言菀要求他置备的药材,亲自送过来。
三个丫头围在院里逗弄鸭子。
见了来人,阿禅先作出反应:“少主的药,交给奴婢罢。”
阎风嗯了一声,转头走了。
彩枝盯着阎风的背影,向阿禅打听:“那男子是谁啊?送药过来做什么?说到药,这院子里一股子药味儿,这儿是药房么?”
阿禅点点头:“少夫人在此祈福,经常会帮着寺里熬药。”一早主子也是这么交待的。
彩枝没作他想:“刚刚那个人,常来么?”
阿禅以为彩枝探她口风,摇摇头:“第一次见,平日是寺里的师父送的药。”
言菀此时正在药房,阿兴已经把药材送了过来,她检查了一下成色,味道,很符合她的要求。
她再一次对高胜颐,有了改观。
他身边的人做事都如此妥帖,他应该不会离谱到哪儿去。
之前的纨绔,轻浮,说不准也是装的。
不过她依旧保留对他之前的看法。
谁让他装的那么像?也许有两幅面孔呢。
阿禅提了药进来:“少夫人,那位少主送了药来,这会儿走了,回头奴婢去寻他?”
“到时候再说吧,彩枝在,你和屏儿都要注意些,被她知道我会治病,那可太麻烦了。”
“是。”阿禅应声退下。
言菀留在室内熬药。
彩枝进来过两次,看了一会儿又走了。
晚膳的时候,屏儿在彩枝膳食了下了点安神药,她早早犯困睡下了。
言菀熬好了汤药,正要让阿禅去找阎风,他自己来了。
阿禅引他进屋。
言菀指着案子上的汤碗:“这是喝的,你体内还余些毒素,光凭施针除不干净,要用药物调理。”
“需要调理多久?我在此不会耽搁太久。”
“少则两天,多则三五天。既然你不能耽搁,为何不听医嘱呢?本来我一次就能给你治好,是你自找的。整得我也很麻烦。”言菀说着,取出另一个碗中的棉布。“喝完了仰头靠椅子上。”
阎风:“.....”
放下药碗,依言坐到言菀对面的椅子上仰头。
言菀用木质的镊子将沾了药水的棉布贴在他眼皮上,“会有些刺眼。若是疼的时候第一时间告诉我,嗯?”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