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频站着没有动,她想知道对方是不是真的看不见她。
果然,那个丫鬟出来了,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半点人影。
“可恶,不知道是哪个毛手毛脚的人,打碎了小姐的东西就跑了,连个人影都见不着。”抱怨归抱怨,但是还是麻利的将打碎的花瓶连着散落的花都扫了起来。
小姐起床不爱人多,每日起床除了她以外是不会有人进来的,要是让她知道了是谁进来打碎了小姐屋里的花瓶,定要将她发配去窑子里。
陈频又试了几次,每一次都毫无意外的从她的身体里穿了过去。
“不仅我触碰不了她,而且她也触碰不了我吗?那我为什么可以触碰到物件?”心里想着,并有出声,她不确定对方能不能听见。
“打碎了个什么?”
一个声音远远的传来了,声音慵懒切温婉,一听便知道主人是刚睡醒的模样。
“回小姐,刚刚不知道是那个不知事的人,打碎了小姐用来插花的花瓶。”
“可是那个画有凤穿牡丹的?”
“正是。”
“无妨,所幸今日又未插花,去换一个花瓶就是了。”
陈频走进了瞧,在梳妆台上的人,十五六七岁的样子,不过她一直是背对着,瞧不见模样。
忽然画面一转,这次不是在房间里了,是在一处花园内,她出现在一个花丛,浓密的花香,让她不禁打了一个喷嚏,索性周围无人,无人知晓。
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依旧看不见那个女子的正面。
女子穿着一身桃粉的衣服,她在一架秋千上,身后的丫鬟为她推着。不过并没有穿着外衣,可能是玩的兴起,出了些薄汗,将外衣脱了去。
“这花园里最美的花莫过于此了”
这满花园中的花,那一朵都比不上她的容貌。
忽然她似吓得大惊失色失色一般,抱了衣服就留进了一处花丛里。
这是她终是看清楚了少女的模样,鹅蛋脸,大眼细柳眉,眼中还带着一点的急促。
原来花园的内多了一个偏偏少年郎,着一身的军装,正陪着她父亲说着话。
稚气未脱,就算是穿着一身军装,也撑不起那种凌厉的气质。
等陈频在看到那个女子时,却又出现在另一处,穿戴好了衣服,装作嗅花的模样,余光却在偷偷的看着那位少年。
目光交汇时,女子害羞了躲了过去。
画面再一转,她这时候出现的画面是他们拜堂的情景。高朋满座,不少的他家手下的士官,J成中的名媛贵人,他们带着众人美满的祝福中成亲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人洞房!”随着唱词的最后一个字的落下,礼成了。
那少年长大了,变得也更加成熟了,高堂上的人接过了他们递的茶,喜气洋洋的送她回了洞房。
陈频发现那少年的父亲身上有一种和他一脉相承的气质,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军人。
“各位,今日我罗某成婚,不醉不归。”
“贺喜罗老爷,罗少爷!”
祝贺身此起彼伏,淹没了少年,最带着酒气,一脸傻乐呵的少年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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